接下来几天我都无法接近宁将军。
他所在的位置被侍卫重重把守。
将军府的侍卫都是跟着宁将军多年出生入死的老兵,只听他一人的命令。
将军府的老夫人见我毫无进展着急的不行。
但是她也没办法喝退那些侍卫,让我近身将军。
老夫人只能寄希望与我,并许下重赏。
希望我能有什么手段,能达成她的目的。
当然,手段什么的,别人有没有我是不知。
但我一个艳鬼,怎么会近不了一个男人的身子。
夜晚,宁将军寝室。
宁将军已然入睡,他的衣服里,一根秀发无声的游了出来,藏进了他的头发里。
仿佛一场大雾吹去,宁将军在半睡半醒时猛然惊醒。
一股淡而熟悉的香味从门外传来。
寝室的门无风而动,无声无息的开了起来。
我一身嫁衣从门外款款而来。
宁将军恍然想起了什么,再定睛一看。
自己的卧房一片艳红,房中张贴着巨大的“囍”字。
儿臂粗的龙凤蜡烛火光摇曳,红色的罗帐低垂。
窗上的窗花,床上的鸳鸯被还有自己身上的喜服。
这是洞房?
“夫君,该就寝了。”我含羞带怯,精致的面容在烛光下娇媚好似即将盛开的花苞。
“是了,该洞房了。你已经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宁将军一愣,嘴上这么说着,却没什么动作,眼里更闪过一丝挣扎之色。
果然是尸山血海里趟出来的百战将军,意志力不容小觑。
“将军何苦挣扎,这大喜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伸开双手,大红色的嫁衣滑落,露出如玉般光洁的双肩。
腰肢扭动,鸳鸯肚兜根本束不住胸前丰盈的雪峰。
“这本就是一场春梦,明日醒来便如烟般散去,将军在坚持什么?”
我坐在了宁将军的怀里,伸手捧住他的脸,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眉眼。
然后猫儿般舔舐上他的嘴唇。
我分明的感觉到他的结实的躯体一震,就连呼吸都乱了。
他眸中的挣扎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横生的欲念和一抹猩红的怒意。
“就算是梦,也是我的梦!”宁将军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他一只手直接勒住我的腰肢。
另一只手一扯,“撕拉——”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剥得干干净净,直接压倒在了鸳鸯被上。
呵,男人……
我装作有些惊慌,双手在他胸口胡乱的推着。
“将军将军!莫要如此,奴家害怕!”
几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自是知道怎样最能撩拨男人,怎样才能吸取最多的阳气。
宁将军却不管我无力的挣扎,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
另一只手带着炙热的温度在我的胸腹之间翻山越岭。
雪白柔软山峰,点缀着粉色的果实。
宁将军的喉结滚动着,轻轻咬了上去。
“将军轻点……”我嘤咛一声。
我感觉到他炙热而坚挺的欲望顶在了我的腿间。
我欲拒还迎的扭动着,酸酸麻麻的感觉从腿间慢慢的爬遍全身。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溢了出来。
宁将军抬头咬住了我的嘴唇,含糊道:“这是梦而已,你就好好受着吧!”
“嘤……将军!”
一声声呼唤荡漾在宁将军脑海,那似痛非痛的轻吟充斥在整晚的梦境里。
梦里,我和宁将军死命纠缠,仿佛要将彼此揉进身体里。
“将军!该是早朝时间了!”
门外侍卫一声提醒把宁将军惊醒。
他喘着粗气坐起,一身热汗已经把睡袍都浸透了。
回过神来,他看着腿间隆起的睡袍,眸里闪过一丝戾气。
巳时,宁将军早朝归来,脸上有些许疲惫,却难掩威严之色。
在经过府邸花园时脚步却蓦地一顿,视线牢牢定格在园中那抹身影上。
正是昨晚在他的梦中跟他抵死纠缠的人儿。
不同梦里的大红嫁衣,今日她身着淡色罗裙,青丝如瀑般垂落,如一朵小白花一样素雅。
那精致的容颜与梦中她狂乱呼喊将军的模样反差巨大。
宁将军心里蓦地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好想撕碎她这幅清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