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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
  “揍她!”
  “花花,咬人!”
  “哎哟!看我一脚!”
  “……”
  一方最大才十岁的孩子,一方最小才十一岁的男孩,两方——打起来了。
  年长的一方仗着身高体壮,十分厉害。
  可谁叫年幼的那一方有一个开挂的,再加上小孩真的会咬人,一时半刻居然打得旗鼓相当。
  这不,等到程村长李村长两群人来了,那还打得难舍难分。
  顾大发等人的第一眼,自家孩子欺负了。(任谁看到身材年龄完全不对比的一方,都会觉得弱小的被欺负了)
  第二眼,靠,这群小子活腻了。
  但各自先去阻止自家孩子再说。
  村长家七岁小豆子被村长拉回来还在用脚踢。
  村支书家的六岁花花张嘴做出自认为吓人地表情,在哪“嗷嗷嗷”。
  隔壁五岁小金鱼那是牙齿咬合力第一,被亲爸拉回来还拉不动。
  ……
  顾大发很容易就把秋秋聪明给拉住了,至于舒舒,瞧那动作利索的,放着多揍两下人挺好。
  很快,进行混战地孩子被两边家长分开了。
  三个字,都很惨。
  小点的孩子身上都有淤青。
  那群大的男孩要么是带血牙印,要么是指甲抓痕,以及淤青。
  顾聪明受到姐姐眼色,非常懂,张嘴干嚎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哇哇哇哇哇……”
  其他像是聪明点的小金鱼,豆子,花花也跟着干嚎,很快,干嚎地声音一个接着一个响起。
  “爸!他们欺负人!”
  “呜呜呜,我的小辫子都被揪掉了!”
  “他们小的打人,我们打回去,他们就来了大人!一点都不讲道理!”
  “……”
  孩子地哭诉声令东风村这群家长越发火大。
  李村长也说不出你们孩子也欺负了我们孩子,十七八岁的人都能结婚了,还被一群没有十岁的孩子打成这样,没用啊!
  “李村长还是带着人离开吧!东风村往后都不欢迎你们!”
  程村长硬气地态度,加上身后一群齐心的人,李村长见讨不了好,带着人回去。
  人群里,李柱那张疲惫的脸松了口气中。
  只有李来宝还在咋呼:“爹,就这样把吴芳放了啊?那三堂兄还被砸了脑袋,三叔公可就这么一个孙子,能轻易算了?”
  李村长:“暂时先回去,吴芳总不会不出东风村,我们以后再筹谋,还有,要不是这群不成器的小子,我们也不用灰溜溜地走!”
  李剑不仅被打,还被亲爸嫌弃:“爸,不是我的错,是里面有个厉害的女娃,力气特别的大!”
  李村长拍了小儿子后脑勺:“连个女娃都打不过,你还敢说!”
  李剑:……
  这群讨厌的人走了。
  孩子们也不干嚎了,除了几个是真哭出了眼泪,剩下的停下哭声后脸上干干净净,就算身上有伤,也没阻碍他们亢奋的心情。
  他们以小胜大打赢了大人耶!
  虽然被带回家上药疼得叽叽哇哇。
  但此刻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英雄。
  这一场纷争,在这群人回去,吴芳的事情传出来后,达到了顶峰。
  村里不少曾经和吴芳是朋友的女人们前去看望。
  得到了最终的真相。
  李家村是个有着恶俗的村子。
  辈分最老,年岁最老的三叔公是秀才儿子,一直标榜族规规矩,可当他这一脉一脉单传,只剩下一个三十五岁的孙子,娶了个老婆生了三个全是女娃后,这位三叔公做了件恶心的事情。
  利用他在村里的地位,胁迫李柱和自家孙子换老婆,只因为吴芳也生了三个,全是带把的。
  一开始李柱和吴芳都不从,村里就断了给李柱家的粮食。
  一天两天还能坚持,可一个月后,总不能让家里老人小孩饿死。
  吴芳被下迷药带去了三叔公家里,而那位媳妇被赶来了李柱家里,两房貌似就这样换了亲。
  等到吴芳醒来,她被关在一间房子里。
  那一刻,她便知道,曾经对她那么好的李柱,已经死了。
  吴芳不从,几次来强,也被她挣扎间,导致三叔公孙子受伤,可她也不好过,被打得很惨,仿佛这样就能把她驯服。
  可她没被驯服,在那种情况下,依旧能找到方法,从李家村逃出来。
  念着旧情,还有三个孩子,她没说这件恶心事,只说李柱打地,她不想和李柱过了。
  谁知道李家村的人压根不打算放过。
  才有了今天的事。
  如此遭遇,引起了东风村大部分女人的共情。
  “该死的人渣!”宋美兰愤恨的拍着桌子。
  一边躺在床上的吴芳却笑了:“别把我桌子拍碎了,我要你赔。”
  另外一位张珍却反怼:“你也别说话,都伤成什么样,我给你带了点红糖,别舍不得吃啊~”
  宋美兰是十五年来到东风村,吕珍则是嫁到东风村来,吴芳是东风村土生土长的,她们三个起先脾气都不算好,说起来跟炮仗一样,相互骂过几次街,后边因为相同地脾性,成为了好朋友。
  过年初二吴芳一家还来了东风村,她们三个一起聚过。
  谁知道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听完各自丈夫回去的话,立马就来了。
  安慰过后,考虑地问题,是该怎么解决。
  留在李家村的三个儿子,和李柱的婚姻,闹了这么大的事,李家村很明显不会对吴芳就这么算了。
  此时,只能说是吴芳死里逃生,阶段性胜利。
  吕珍有话直说:“那三个孩子怎么办?”
  吴芳还是笑笑,被宋美兰怼了:“在我们两面前,就别笑了,想哭就哭。”
  “吕珍,你看她,还劝我哭,我舍不得三个孩子,也不想留他们在李家村那样的地方,可我没办法,李家村不可能会让三个孩子跟我,放出李氏血脉。”那是个家族族规大过于国家的地方,生活在那里八年地吴芳有深刻认知。
  “我也不会再哭,算我命里有这一劫,李柱不是个强硬的汉子,是我看错了,就这样吧,当初和李柱结婚,只办了场酒,没有结婚证,我说离就算离了。”吴芳在拿剪刀往脖子上放那一刻,唯一的念头,死也不会回到李家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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