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两人离别三年。
洗完澡,段霖舟温柔的抚摸段霖舟的头发,指间触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
他拿过一条干毛巾,仔细地将段霖舟的头发擦干,段霖舟面对他坚实如铜墙铁壁的胸膛,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像熟透的红苹果。
段霖舟擦着擦着,弯下腰去,双手轻轻的将她的脸捧起,白里透红,美目盼兮。
他不由的动了动喉结,低着吻住这抹香甜。
这一夜,漫长的思念要用无数热情来溶解。
第二天一早,段霖舟就醒了,他搂着还在睡梦中的苏乔念淡声交代:“小雅,我要去执行任务了。”
苏乔念本来还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她睁开眼,紧紧搂住段霖舟的脖颈:“要去多久?”
段霖舟压了压浓黑如墨的眉,语气犹疑着:“说不好,可能是半个月,也可能一个月,总之任务完成就会回来,我离开的这叶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乔念催促他起床,笑语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说着起身,单手撑脸低眸看着苏乔念,声音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把手伸出来。”
苏乔念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她将手伸到段霖舟面前,湿漉漉的双眼眨了眨:“做什么呀?”
段霖舟轻咳一声,握上苏乔念的手,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什出现在苏乔念掌心。
她展开来,才发现是一把闪着光的钥匙。
苏乔念不解地看向段霖舟:“这是?”
“这是家里的财政大权。”段霖舟指了指衣柜,“最里面的抽屉里,有我们这个家所有的财产,之前都被我保管,现在要物归原主了。”
苏乔念将这枚钥匙牢牢攥在手心,突然想到了什么,打趣段霖舟:“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怎么好大的胆子?”
“你把所有的钱都交到我的手上,就不怕我全给你花光了?这可是你几年的积蓄啊?”
段霖舟声音低哑磁性:“随便,任由苏乔念支配。”
“那你我带着你所有的钱跑路了?”
段霖舟锐利的眸眼一凛,将苏乔念牢牢抱住,提高声音道:“你敢?”
他语气霸道,不容置喙地说道:“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给你抓回来,把你关在我的身边,让你一辈子,都只能被我栓在身边。”
两人温存完,段霖舟早起去了部队。
苏乔念心情愉悦地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今日还有舞蹈训练,苏乔念吃了个早饭便匆匆出门。
她打开院门,外头站着一个短卷发的中年女人。
苏乔念看着眼熟,久久才认出这是段霖舟久居乡下的母亲。
苏乔念连忙开口喊了一声“妈”,可叶母看到苏乔念错愕几秒,很快认出她来。
她脸色一变,指着苏乔念的鼻子:“你不是和外面的男人私奔跑了吗?怎么又回来祸害我儿子了!”
苏乔念被骂得不知所措,委屈地看着叶母:“我没……”
她稳了稳心神,连忙和叶母解释:“我那三年,是出国进修舞蹈去了,这些段霖舟都知情,妈,我知道当时外面有很多关于我的流言,但……。”
叶母却压根不听完她的解释就粗暴打断:“别给我说这些!”
她看苏乔念的眼神,嫌恶中带着憎恨:“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当初你俩的婚事,我就不同意,现在好不容易送走了你这尊瘟神,竟然又回来了!”
“妈……”
叶母将苏乔念粗暴赶出段霖舟家:“贱女人,滚出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