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出逃后,疯批权臣强娶豪夺(祝妙清谢寒照)全文阅读:文风诙谐轻快,女主不小白不弱势,在矛盾与冲突中显示出女主的智慧和男主的担当。作者非常善于对这种题材的把控,全文逻辑清晰,剧情层渐式推进,笔下人物生动有个性,悬念高潮不断,十分值得一阅!
陈墨摸着鼻子回答:“我看伤的挺严重的,你去看看吧。”祝妙清来不及和陈墨多语,将伞扔给了身后的梅香,便迈进了卧房中。陈墨回头看着她的背影,竟也瞧不出她这副表现里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可他作为局外人却看的清楚,若是真的话,谢寒照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试探她了。祝妙清进去的时候,谢寒照已经躺在了床上。她一眼便瞧见了他身上的伤口。他身上穿着蓝色窄袖长袍,伤口用白布胡乱的包着,
门外传来动静,陈墨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他刚到门口便遇到了撑伞而来的祝妙清,她似乎是走得急,被雨淋湿了一侧身子。
祝妙清远远瞧了陈墨一眼。
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很复杂。
她先进了连廊,与陈墨面对面遇上:“陈大人,小叔没事吧?”
陈墨摸着鼻子回答:“我看伤的挺严重的,你去看看吧。”
祝妙清来不及和陈墨多语,将伞扔给了身后的梅香,便迈进了卧房中。
陈墨回头看着她的背影,竟也瞧不出她这副表现里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可他作为局外人却看的清楚,若是真的话,谢寒照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试探她了。
祝妙清进去的时候,谢寒照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一眼便瞧见了他身上的伤口。
他身上穿着蓝色窄袖长袍,伤口用白布胡乱的包着,渗出的血染红了白布,也染红了蓝袍。
祝妙清倒吸一口凉气,竟真的伤的这么重。
她赶紧将门外候着的小厮叫进来,“小侯爷伤的这么重,你们还不快去请大夫?!”
“少夫人,已经派人去请了。小侯爷晕倒前说他受伤的事情一定不能惊动大夫人和老夫人,还望少夫人不要将此事告诉她们。”
祝妙清这才松了口气:“嗯,我知道了。”
小厮退出去后,祝妙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伤口,她轻声喊他:“谢寒照。”
他没有一丝反应。
这伤口如此触目惊心,倒是不像苦肉计。
他应当还没疯癫到拿这么重的伤来试探她。
只是这若不是试探的话,又未免太巧合了。
看谢寒照这副模样,她心里像是氲着一团棉花,呼吸不畅,又奇痒无比。
大夫来了后便先检查了谢寒照的伤口。
他伤了好一会儿了,有一些血已经干涸,怕是一扯伤口也会再次撕裂。
只能将衣服剪开,又拿湿润的帕子,一点一点的将血润开。
祝妙清在一侧看着皮肉外翻的伤口慢慢被清理出来后,她不由得额上浮现了一层冷汗。
梅香劝她:“少夫人若是害怕的话就出去等着吧。”
祝妙清拒绝了:“没事,我正好学一学怎么包扎伤口。小叔这伤之后不也得需要个人替他换药。”
“那……少夫人不走了吗?”
她目光锁在床上的谢寒照身上,“他伤成这样,我总不能丢下他自己回去。回去的事情不急,刚好等他得了空陪我一起回去。”
梅香重重的点了下头:“嗯!小侯爷醒了后若是知道少夫人的抉择一定会开心的!”
这哪里是什么抉择。
不过是当下最优的选择。
若他这不是苦肉计,也能借着这次的机会让他看清楚她并没有想逃走的想法,日后也能让他放松些警惕心。
若是苦肉计,她就更不能走了。
只怕前脚走了,后脚她就会被抓回侯府了。
她又问梅香:“他是怎么受的伤?”
“奴婢也不清楚,刚刚听跟着小侯爷一起去追罪犯的侍卫说,说是城外不远处有流寇作祟,那伙人专劫官道,小侯爷他们搜查的时候,遭了流寇的暗算。”
祝妙清并未多想:“没想到天子脚下竟也这么大胆。”
大夫给谢寒照包扎好伤口后,回头看了看站在后方的主仆二人。
他目光最后落在了祝妙清身上,刚刚听着他们都叫她“少夫人”。
可惜他又不曾听说安定侯府的小侯爷娶亲。
难不成是长嫂?
他不敢多言,这时候能留在房中的人,必然与这位小侯爷关系匪浅。
他对着祝妙清说:“这位夫人,刚刚我上药的手法和步骤您都看会了吗?”
“辛苦大夫了,都看会了。”
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了金疮药,又开了方子,“这药每日一换,再配上药方一起养着,这一剑刺的太深,再深一些就能一剑贯穿左肩了。”
他来的时候,小厮已经嘱咐过了,一定要将他的伤说的重些,越重越好。
实际上这伤也没有多重,刺的也不深,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好,梅香送大夫出去吧。”
梅香撑伞送大夫走了侯府的后门,到门口时,她从袖中掏出一个银锭给他,“刚刚您在府中瞧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最好一个字也不要往外说。”
大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是是是,我不会乱说的。”
梅香回来的时候端进来了一盆水,“少夫人,您给小侯爷擦一擦吧。”
“嗯。”她应下,手伸进铜盆中将帕子拧干。
梅香便出去了,顺便将门带上了。
谢寒照躺在床上,身上的外袍和中衣被褪了去,上半身一览无余。
祝妙清哪里有心情盯着他看,手中拿着帕子一下一下的擦着他身上的血水。
帕子游走过他腹部清晰的线条,他似乎是轻喘了一下,肌肤收紧又放松。
祝妙清还以为是看错了。
他这反应,她在床榻上见过。
他醒了?
她小声叫他:“谢寒照?”
谢寒照仍是没什么反应。
他莫不是昏迷了也全是那些心思?
祝妙清不敢继续擦了,将锦被拉到了他身上,为他盖好了。
她又将梅香叫了进来,“你去帮我跟大夫人和老夫人说一声,就说今日忽然下了大雨,又听说城外有一伙流寇猖狂,我最近几日先不走了,等城外安定下来后再离开。”
毕竟都和她们打过招呼了,又突然不走了,还是要知会一声。
“是,奴婢这就去。”
谢寒照一躺便躺到了晚上。
陈墨还以为他已经醒了,有急事要与他商讨,结果到了吟秋院发现他还在装。
一点小伤,难不成要躺个三天三夜再醒过来?
他想去摇一摇谢寒照,手还没碰到他人,就被祝妙清拦下了:“陈大人还是等他醒了再来吧。”
免得他醒了还要责怪她没看好陈墨。
陈墨默默咽下这口“恶气”,心里却在嘶吼,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行吧,若是他醒了,少夫人记得第一时间派人去我府中知会一声。”他又看向床上躺着的谢寒照,声音放大了些,咬牙道:“我是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祝妙清应下:“我记下了。”
她从晌午到了吟秋院后便还没离开过,反正谢寒照也是昏迷着,她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便准备先回春风院。
刚走到门口,正准备推门出去,床上便忽然传来一阵轻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