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雨霁完结版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庄谌霁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你想把宁江艇干掉吗?也不是不可以。她比了个尺度,两指一张,“咻——你现在是第四了。她插科打诨,满嘴跑马的功夫已经臻入化境,对待她这块滚刀肉,庄谌霁只有深深无力。像心上的一块伤处,遮不住、撕不下、忽视不了,只能看着那痛处,日日腐烂生疮。从公寓上楼,黑漆漆的,宁瑰露用手机手电筒照着,嘀咕:“怎么灯也没有,这么黑。他慢了两步,等她走到前面了才提步跟上,说:“明天叫人来装。“你真打算在这里住下去啊?”宁瑰露惊讶问。他没有回答。今晚对她很是爱搭不理。...
他三点多才吃了药睡下,四点多就被惊醒,镇静催眠效用的药起了药效,困得大半边脑袋都是麻木的。
宁瑰露坐在书桌边研究他那些药的说明书,让他接着睡。庄谌霁给手机充了电,收到了助理发来的消息。
他回了个:我没事。
李助理也立刻回复:宁小姐和我说了。您没事就好,董事会那边我和副总说过,他会去解释。您好好休息。
一个月近两万的工资不是白开的,助理安排妥当,公司没有他也照常能运转。
庄谌霁想问她怎么和李助理说的,但盯着她坐书桌旁认真研究的姿态看了一会儿,一时半刻不想打破这宁静。
药效起来,怕睡得太死,他设了个两个小时的闹钟,阖上眼睛眯了眯。
六点多,宁瑰露收到一条消息,见庄谌霁睡着了,便关了灯,静悄悄地关门出去了。
闹钟没有叫醒庄谌霁,他是在八点多时兀然惊醒的。
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周遭漆黑一片,他坐起身,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仿佛睡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场荒诞的梦。
手机震了起来。
宁瑰露看了一眼,按了静音,将手机翻转盖起。
“宁小姐不接电话?”
“待会回,先谈正事。我很好奇,这个技术顾问是怎么个分成方式?”
“三七分。我们三,您七,一个项目您只需要负责一部分NPI和制程工作即可,供应商和客诉我们都有专人对接。”
“据我所知,贵公司的主营业务是生物材料,这恐怕和我的专业相关不大。”
“生物材料主要是在内地这块,我们更大的母公司在海外,澳洲、新西兰和美国都有其他业务,成交量也非常大,不夸张地说,我司的工程师收入一年内就可以全款在京市二环内买一套房子。当然,他们更多的还是选择在海外置办房产,您知道的,海外在某些事情上,比国内自由度更大。”
手机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宁瑰露直接按了关机。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身着西装马甲,从头发丝到皮鞋都透出资产阶级的奢侈和精致。
宁瑰露还是那身皱皱巴巴的衬衫,百来块钱的运动鞋,头发随意地扎成一束,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粗糙的寒酸劲儿。然而坐在对方对面,她后仰靠着沙发椅背,食指抵着鼻尖,嘴角噙着笑,微微抬着下颚看着对方,像一只猫好整以暇地盯着玩具。
见她食指一下一下地叩击着扶手,像斟酌思索,男人觉得这事有得商量,从西服内兜掏出一张黑色镶金边、精致的名片递放到了她桌前:“上次的名片您可能没注意,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随时可以和我沟通。”
宁瑰露摩挲了下指腹,放下了支着鼻端的手指,俯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问:“贵司联系过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我能问问,还有哪些人和贵司合作吗?”
“这个暂时……不好说,但我保证我们之间的合作绝对是合规合法的,可以按劳务派遣走合同,您甚至可以找上级批复许可。”
“甚至”这个词用的很有意思,进可攻,退可守,就是不好细细推敲。
她拿起名片,仔细端详了一下,忽而随意笑道:“今天工作日,曹总怎么知道我这个点不加班的?”
“这个。”曹志立笑了一下,“不瞒您说,我在你们这行也有几个朋友,听说宁工这段时间休假,才敢冒昧来联系您。”
宁瑰露点点头,说:“曹总消息挺灵通。”
时间不早了,她放下搭着的腿,起身先道:“快九点了,那今天就聊到这吧。”
“好,您考虑好了,随时可以跟我们联系。我保证合作项目绝对不会有任何泄密风险。”
曹志立也立刻起身,躬身抚着衣服下摆向她伸手。
宁瑰露礼貌和他握了一下,又伸手点了下茶水。
曹志立立刻心领神会,“我埋单。您开车来的吗?需不需要我送您?”
“不用了,我就住附近。多谢。”
她微一颔首,拿着黑卡名片和手机出了茶厅。
手机一开机,只跳出来两个未接来电,大概发现她关机后对方就没有再打了。
她回了个电话回去,铃响了一会儿,跳出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对面把她电话挂了。
她摸了摸鼻子,沿着街道往公寓走。大学城附近,学生特别多,小摊小贩也多。
下午就吃了一份饺子,这会儿又有点饿了。她找了两小摊,点了两份烤冷面和一份关东煮,排队等着老板给她打包的间隙,拍了一张夜市图发给某人。
“晚上好热闹啊。”她发了条语音。
那边没回。她也不急,把名片随手塞兜里,拿着手机搜了搜新飞智合这家公司。公司官网都是些面上的东西,企业备案、营业执照、政企合作,一应俱全,看不出什么东西。
她退出搜索页对着浏览器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抑郁症”三个字。
“美女,关东煮好了。”隔壁老板喊了一声。
她关了手机,接过关东煮,道了声谢,回过身来,烤冷面也好了。
她拎着东西又慢慢往公寓走回去。进了胡同,里面就冷清许多了。
这时候,电话又来了。
她腾出一只手看了下来电,弯唇接了电话。
那边打过来的,却没有开口。
宁瑰露仰头往不远处的公寓看了眼,窗户是亮着的。她慢吞吞开口:“醒了?”
“死了。”男人冷淡说。
“那给我打电话的是谁?好害怕哦。”
“不是走了吗?不是忙着约会吗?还打我电话做什么?”男人声音里只有冷意。
“没走啊。我在附近溜达呢。”她声音放得轻轻的,带着点儿笑意,“准备回来了,胡同这条路好黑噢,有点怕怕的。”
“你胆子这么大,还有你怕的时候?”
“我胆子可小了,你一不接我电话我都心里七上八下的。你说这胡同这么黑,会不会有井盖没盖好的,我跟你打着电话呢,一脚就踩空了,然后……”
“看到你了,我下来了。”
她抬头,看见五楼的一户窗帘动了动,她应了声“好”,挂了电话,真就站在原地不动了,等着人来接。
五六分钟后,庄谌霁出现在了黑漆漆的胡同里。他换了件上衣,黑色短袖下是灰色睡裤,风一吹,柔顺的黑发就随风摇摆。
一看见她,他站在原地,脸上冷意未褪,直到看到她故意踩了两脚井盖,这才松动了眉宇又往前走了几步。
“烤冷面,关东煮。”她拎起手里的东西晃了晃。
“餐厅的饭不好吃?”他淡淡冷嘲。
“哎,你说对了,是不怎么样。这附近好热闹啊,你不想出去走走吗?”
“不想。”他说。
“你好冷冰冰哦。”她抹抹眼尾,嘤嘤道,“人家大半夜都还想着给你送吃的,你对我就这个态度。”
“我应该感谢你和男朋友吃完饭还记得我?”他冷冷掀了掀嘴角,却又抬手,从她手里接过了几袋子东西。
“不要这样说嘛,在我心里,我身边所有男人里,你可是排前五的。”
他冷笑一声:“哦?前三都是谁?”
她掰着手指头:“第一是老爷子,第二是我大伯,第三是我爸……”
庄谌霁被一哽,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忍不住问:“第四呢?”
“第四是我哥。你想把宁江艇干掉吗?也不是不可以。”她比了个尺度,两指一张,“咻——你现在是第四了。”
她插科打诨,满嘴跑马的功夫已经臻入化境,对待她这块滚刀肉,庄谌霁只有深深无力。
像心上的一块伤处,遮不住、撕不下、忽视不了,只能看着那痛处,日日腐烂生疮。
从公寓上楼,黑漆漆的,宁瑰露用手机手电筒照着,嘀咕:“怎么灯也没有,这么黑。”
他慢了两步,等她走到前面了才提步跟上,说:“明天叫人来装。”
“你真打算在这里住下去啊?”宁瑰露惊讶问。
他没有回答。
今晚对她很是爱搭不理。
宁瑰露跟着他到了五楼门口,背着手等着他开门,庄谌霁顿了顿,又转头看她。
“看我干什么?开门呀。”她朝着门一抬下巴。
“你下午怎么进来的?”庄谌霁问。
宁瑰露摸了摸鼻子,“就……打开锁公司电话,”她突然反应过来,手一顿,震惊问他,“你不会没带钥匙吧?!”
他沉默了一下。
“真没带?”宁瑰露追问。
“不是没带,我没有这的钥匙。”他说。
宁瑰露:“…………”
她有点不可思议,“那你之前怎么进去的?爬墙啊?”
“叫开锁。”
宁瑰露:“……你就没想让人留把钥匙?”
“交代了,但是。”
“但是什么?”
“手机在里面。”
宁瑰露:“…………”
她又打了下午那个开锁公司的电话。等着师傅过来的时间,她倚着走廊打开了烤冷面的包装,问他:“吃吗?”
他扭头:“不吃。”
不吃拉倒。
她一个人在旁边嚼嚼嚼,兔子一样悉悉索索。庄谌霁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
她用签子戳了一块送他嘴边,他还要扭头,她说:“不吃没了啊。”
感觉签子一轻,她嘴角弯了弯,吃一口又递一下,吃一口又递一下。
直到庄谌霁扭开头,将她的手推开。
“怪不得越来越瘦了,猫都比你吃得多。”她嘀咕。
他冷冷一笑:“难为你,晚上陪完一个吃饭还要陪另一个。”
宁瑰露想解释,楼下小电驴响了一声,是师傅到了。
师傅一上来,就见宁瑰露又站门口。他了然道:“钥匙又忘带了?”
“我俩都忘了。”宁瑰露笑。
师傅看了庄谌霁好几眼,然后看向宁瑰露,真心实意地说:“你真牛逼。”
宁瑰露:……?
庄谌霁:?
师傅都不查身份证了,拿张卡出来,一插一刷,打开了门,道:“你们这锁太老了,不怎么安全,你们如果经常忘带钥匙,我建议装个智能锁,指纹的,带密码的,或者面部识别的。美女,我看你应该不差钱,想换锁了就找我啊。”
他熟稔地掏出了收款码,“给您个友情价,这回100吧。”
宁瑰露扫了一百过去,问:“您怎么觉着我不差钱啊?”
“您是这么多年里唯一一个开完锁没有跟我砍价的。”师傅又瞅庄谌霁一眼,“老公还长得明星一样,太有实力了。”
宁瑰露被一句“太有实力了”夸得通体舒畅,道:“这不是我老公。”
师傅:“啊?”
宁瑰露:“这是我傍尖儿。”
师傅“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那更有实力了!”
庄谌霁:“……”
他推开门,拉着宁瑰露胳膊把她拽进了屋里。
师傅一天刷两回卡,净收入250,喜滋滋地走了。
宁瑰露乐滋滋琢磨会儿,感觉不太对,问庄谌霁:“他是真夸我有实力呢,还是拐弯抹角说我不好看呢?”
庄谌霁:………
“我这么人见人爱风流倜傥,他居然觉得我不好看?真是猪油蒙了心了……”
他打断她:“你不陪你‘男朋友’,还过来干什么?”
宁瑰露倚着门:“你再把我往外推,我就真走了。”
庄谌霁脸色微变,声音提了起来,“我就这么下贱?你宁大小姐左右逢源,左拥右抱,我还要上赶着给你做傍尖儿是吗?”他斥声道,“你这颗心有一点真心吗?还是你的真心可以掰成八份每人分一点?你做得到,我做不到!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你不是不喜欢我吗?那就走!再也别来了!”
他话音一落,宁瑰露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又抬头看庄谌霁屈辱隐忍的神情,接通了电话。
室内极静,声音传出来,也极清晰。
“对不起瑰露,要下班的时候急诊转过来一个病人,临时上了台手术,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你等我很久了吧?你现在在哪里,休息了吗?吃晚饭了没有?我刚刚下班,你要是……”
“我已经吃过了,小事。”她抓了把头发,随意道,“你回去休息吧。”
又说了两句,她挂断了电话,抬颌看庄谌霁。
他神色平静,眼里的懊恼却一闪而过,被她收入眼底。
“庄总这么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她转身欲走,被他扣住了手腕。
她侧靠着墙,看他神色。
他垂着眼睛,目光落在她手腕上,腕骨明晰,一只手圈着都太小。这么小的人却有这么大的气人能量,多神奇。
他服软认栽,开口:“对……”
她抬手封住了他的唇,“不由分说误会人你的确应该说对不起,但是在我这你有豁免权。”
她声音很轻很温柔:“我很高兴看到你在我面前表达真实的情绪。”
他静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眼里流露出无法遮掩的痛楚。
“宁瑰露,”手掌下,他声音很涩也很低,“这也是你对待情人的手段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