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残,半生爱意皆成空文章的结构简洁合理,作者对原文的理解也十分深刻透彻。全文语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读来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此时的柳如卿却被一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清瘦男子堵在梅林深处。“卿卿,多日不见我这心啊,可真是痒痒。”男人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眼中是丝毫不遮掩的欲念。“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也敢轻薄帝师夫人!”柳如卿皱眉打掉他的手,满目怒意,却又偏偏带出一丝心虚。“帝师夫人好大的派头,只是不知苏星洲若是知道你早已非完璧之身会作何反应?”“堂堂帝师,连圣上都要礼敬三分的人物,却捡了我穿过的破
城郊的梅花怒放时极美,乃帝京一大盛景,前来赏花作诗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
苏星洲牵着柳如卿方才下轿, 好些个朝中同僚过来问好。
苏星洲难免要应酬几句,却又看出柳如卿百无聊赖,只好轻拍她的手背,示意她自己先逛逛。
柳如卿此番倒是格外懂事,随即带着侍女转身离开。
不料苏星洲与众人寒暄片刻后抬头,却找不见主仆二人的身影。
苏星洲担心柳如卿遭遇危险,急忙四处寻找。
毕竟自己在朝为官多年,树敌不在少数。
此时的柳如卿却被一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清瘦男子堵在梅林深处。
“卿卿,多日不见我这心啊,可真是痒痒。”
男人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眼中是丝毫不遮掩的欲念。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也敢轻薄帝师夫人!”
柳如卿皱眉打掉他的手,满目怒意,却又偏偏带出一丝心虚。
“帝师夫人好大的派头,只是不知苏星洲若是知道你早已非完璧之身会作何反应?”
“堂堂帝师,连圣上都要礼敬三分的人物,却捡了我穿过的破鞋,想想真是......”
男人句句恭维,眼神却不见丝毫恭敬,反倒越发轻挑。
柳如卿闻言伸手捂住对方的嘴,而后更是慌张地环顾四周:“住嘴!你若是敢信口胡说,信不信我要了你的狗命!”
“你大老远寻来,不就是想要些银钱吗?”
“这个给你!赶紧滚!”
柳如卿说着拔下头上新买的金簪塞到对方手中。
那人将簪子拿在手中掂了掂,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
却又故意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才转身离开。
柳如卿吓得冷汗涔涔,急忙低头理好衣裳带着侍女落荒而逃。
跑了没几步却迎面撞上一堵人墙。
“卿卿,何故如此惊慌?可是遇到了狂徒?”
苏星洲低头看着跌进怀里的人,眉心紧蹙满目担忧。
“没......没有,只是一条黑蛇突然从我脚边蹿过,我这才慌不择路。”
柳如卿颤抖着声音开口,试图以惊惧掩饰心虚。
“你的金簪呢?哪儿去了?”
“许是方才太过慌乱,不慎遗失了吧。”
“星洲,我忽然心口痛,不如咱们回去吧。”
柳如卿担心那人没走远会和苏星洲派去寻金簪的人撞上,于是捂着胸口皱眉低喘,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
男人闻言往梅林深处望了一眼,随后才拥着她转身离开。
回到苏家,柳如卿满脑子都是梅林里男人对着自己调笑的场景,担心夜长梦多,于是从柜子里翻出一身轻薄衣裳,又精心施了粉黛,裹上披风去了书房。
“星洲,我们成婚已经数日,你何时将洞房花烛夜补给我呀?”
“莫不如就今日吧?府中的老嬷嬷方才替我把脉,说今日行房易得子嗣,你不是说过想要一个和我一样粉雕玉琢的女儿吗?”
柳如卿坐进男人怀中,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拿走他手中的公文。
苏星洲闻言却眸色骤冷:“易得子嗣?也不知是谁的种!”
男人说着一把将她推开。
柳如卿不曾防备,生生跌倒在地。
“星洲,你这话是何意?”
“哼!何意?”
“柳如卿你究竟何时变得如此拙劣?寒冬腊月哪来的蛇?”
“你以为我当真没瞧见梅林里那个与你拉扯的男人吗?”
男人愤怒的声音吼得柳如卿头脑一片空白。
他......他竟然发现了?
“星洲我和他什么都不曾发生,他只不过是个泼皮无赖,想要从我这儿哄些银钱,所以才说了那些下流话来辱我。”
“你......你信我!”
柳如卿慌得不成样子,颤巍巍去扯他的袖子,却被一把拂开。
“我苏星洲就算再不堪,也不会要一个水性杨花随意与人苟且的女人。”
“早知你变成今日这般下作模样,我就是舍下这官位不要,也断断不会接受圣上赐婚!”
男人字字愤怒,眼中涌动着柳如卿从未见过的寒意。
她还想要挣扎,却也知无济于事。
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破罐子破摔的冷笑:“你不愿要我,那你想要谁?裴初月吗?难不成你当真想和她再续前缘?”
苏星洲恍然愣住,随即将衣袖一挥:“有何不可?她本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况且她比你端庄贤淑得多,至少不会辱没苏家的门风。”
“呵呵,没错,她的确端庄贤淑。”
“可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你当真觉得自己还能将她寻回来吗?”
柳如卿肆无忌惮冷笑,眼中尽是对同类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