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也不敢太过激烈。克制又隐忍,徐徐图之。早在在他进入的瞬间,方梨就已经心如死灰。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跟傅寒洲,在荒郊野外上床。还是以这种屈辱难堪的方式。可偏偏,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傅寒洲的撩拨下,翻起一阵阵高潮。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强势的占有,终于结束。方梨早已昏睡了过去。傅寒洲小心翼翼的搂紧了她,如获至宝。他眼里滑过一丝阴鸷,看着她腿间的泥泞,他要她永远不会离开他。恨他?也好过离
他,要方梨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傅寒洲把方梨抱起放倒在一旁的地上,俯身上去。
方梨瞬间睁开眼,惊讶的瞪大眼。
她抬眸望着眼前,似乎陷入疯狂的傅寒洲,心底一咯噔。
她不可置信道:“你想干什么?!”
傅寒洲低眸回望方梨,眼神细细在她脸上临摹着,带着无尽的爱恋。
对不起,方梨,我好像爱上了你。
我,再不能失去你……
如果惧意,恨意,怨怼能留下你,那我们就互相折磨这一辈子吧!
傅寒洲的手滑进方梨的腰间,引起方梨一声不受控制的娇吟。
她不堪屈辱,恨恨瞪着傅寒洲,红着眼喊道:“傅寒洲你疯了吗?这可是在崖间!”
是啊!
我早就疯了!
早在一年前,眼睁睁看着你在我眼前跳楼的那刻,我就疯了!
方梨的喊叫、挣扎,没有让傅寒洲停下分毫。
他逐渐深入,一层层解开方梨身上的束缚。
方梨扬手推拒,下一刻却被佛珠缠紧了双手。
这屈辱的姿势,让方梨羞恼难堪至极。
她愤怒抬眸,眼底是刻骨的恨意。
傅寒洲不愿看见,伸手捂住了方梨的眼。
视线受阻,方梨其它的感官却更加敏锐。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傅寒洲的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细细游离。
也能感觉到,傅寒洲的亲吻,越渐往下,疯狂痴迷。
在恨与欲的边缘,方梨快被折磨的疯了。
傅寒洲终于解开外套罩住两人,松开了捂住方梨眼睛的手。
在这无边的崖间,朦胧月光透过单薄的衬布,打翻了最深的情欲。
方梨挣扎不得,屈辱咬紧了下唇。
随着傅寒洲动作的深入,方梨眼底的泪,越聚越多。
渐渐滚落脸颊,却被傅寒洲一一舔舐干净。
方梨含着泪,咬牙一字字吐出:“傅寒洲,我恨你!”
“那你就恨我好了。”
傅寒洲面上毫不在意,心却被拉扯的生疼。
下一刻,在话落之后,傅寒洲沉入了她的身体……
方梨不受控制的颤栗,娇喘,高温的身躯透着粉红。
傅寒洲顾忌着她的伤势,也不敢太过激烈。
克制又隐忍,徐徐图之。
早在在他进入的瞬间,方梨就已经心如死灰。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跟傅寒洲,在荒郊野外上床。
还是以这种屈辱难堪的方式。
可偏偏,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傅寒洲的撩拨下,翻起一阵阵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强势的占有,终于结束。
方梨早已昏睡了过去。
傅寒洲小心翼翼的搂紧了她,如获至宝。
他眼里滑过一丝阴鸷,看着她腿间的泥泞,他要她永远不会离开他。
恨他?
也好过离开他。
傅寒洲略微收拾了一下两人,穿戴好衣物。
他按动手中定制的手表的求救信号按键,定位的信息很快就发了出去。
傅家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锁定了他们的位置,派遣了直升飞机救援。
不过半个时辰,傅寒洲和方梨就被解救上崖。
傅寒洲横抱起方梨,回到临时的居住的酒店。
等方梨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了傅寒洲。
她身上的伤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齿间还带着一股药的苦味,想必是刚喝完药。
一看见傅寒洲,方梨就想起在崖间,让她羞愤欲死的亲热,一种无以伦比的耻辱感席卷了她全身。
他不是亲自给她灌下终身不孕药吗?
现在这般纠缠,是把她当泄愤的工具?
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傅寒洲,方梨恨得红了眼。
她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抵在他喉间。
只要稍微用力一动,就能夺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