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似乎已经为时太晚。她就像是一个漩涡,不断拖着他下坠,跌落。触碰到谷底的时候,他的身体才会接收到危险信号。然而,太晚。温从柏侧过身,迅速抽离,冷静地抽过一旁湿巾,开始擦脸。过了一会,关思懿也缓了过来,她看着重新恢复正常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对方调整得太快,以至于关思懿的成功都被衬托得像是挫败。咬了咬唇,关思懿跳下台面,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花洒被打开,两个人都被淋湿,逐渐紊乱的气息淹没在水声中。目
不等温从柏反应,关思懿再次吻上来,双腿越缠越紧。直到被顶住,关思懿才哼笑一声,用气音调侃他:“不说话,但用身体回答我?”
温从柏的耳尖骤然热烫,他想将关思懿从自己身上拉下来,却被她牵着手,指尖被迫贴上两团雪软。
嗡——
灵魂仿佛为之颤动,温从柏的耳边只剩下不断的嗡鸣声,以及……关思懿的声音。
看到男人的反应,关思懿满意笑笑,她捏了捏对方手臂,暗示道:“抱我去那边。”
几分钟后,关思懿坐在台面上,小腿一晃一晃,偶尔擦过眼前人的大腿内侧。而温从柏站在她身前,深深地凝望她。
昨晚没得到满足,此时关思懿直白得要命,她小声催促道:“快帮我舔。”
霎那间,温从柏想到她吃草莓时候的样子,汁水充盈,香甜可口。记忆中的那一幕不断袭来,冲击着他的自制力。
帮她舔可以,但然后呢?
温从柏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具备悬崖勒马,及时喊停的能力。
在关思懿的面前,他总是变得不像自己。
温从柏低下头,思绪忽远又忽近。然而,这些关思懿都无法得知,她只看见男人不发一语,像是在发怔出神。
关思懿不由气恼。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在想别的事情?
于是,关思懿又故意勾了勾脚尖,直直踩上那团鼓囊。温从柏猛然抬头,对上她饱含戏谑的目光,整个人已然濒临失态,游走在克制与放纵的边缘。
男人目光深沉灼热,却没有那一处来得滚烫烧人。
踩了几秒,关思懿默默收回脚,继续瞪着他。半晌,关思懿终于见他屈膝,埋首在自己身前,用力舔舐。唇舌来回掠过,快感不断在关思懿心底堆叠。
直到再也放不下,她便直直泄了出来,温从柏的脸全然湿透,像是刚洗过。
水线滑过脸颊,流到唇边时,温从柏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将它们一一吃下。
这一次的味道更好。
双手撑在台面上,关思懿向后仰头,混乱的吐息落入密闭的室内,反复拍击着男人的耳膜。看见她欢愉到涣散的瞳孔,温从柏抿着唇,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他带给她的快乐,独一无二。
恍神间,温从柏想到了第一个自己独立完成的项目。在这个过程中,温从柏学到了很多。
同样地,此时此刻,在关思懿身上,他亦是受益颇多。只不过,关思懿不是一个亟待完成的项目,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会反过来影响他的人。
只可惜,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似乎已经为时太晚。
她就像是一个漩涡,不断拖着他下坠,跌落。触碰到谷底的时候,他的身体才会接收到危险信号。
然而,太晚。
温从柏侧过身,迅速抽离,冷静地抽过一旁湿巾,开始擦脸。过了一会,关思懿也缓了过来,她看着重新恢复正常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对方调整得太快,以至于关思懿的成功都被衬托得像是挫败。
咬了咬唇,关思懿跳下台面,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花洒被打开,两个人都被淋湿,逐渐紊乱的气息淹没在水声中。
目光相对的瞬间,关思懿朝他一笑,随后低头,解开了他的皮带卡扣。这道声音轻不可闻,却重重地落在温从柏心里。从这一刻起,他似乎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扣住关思懿的后脑,温从柏倏然低头,抢先吻住她。唇舌交缠间,关思懿也感受到了他的急迫。
两个人吻作一团,周身都是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