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我误会你了,我查过了,你和韩城之间,是清白的。”盛菀凝微微勾起嘴角,扬起的都是嗤笑。这事儿韩城和她说过,告诉他秦昼川那边在派人跟踪调查他,为了不影响到盛菀凝,韩城就没有声张告诉封冥。眼瞧着盛菀凝不远开口,秦昼川眉头微蹙。胃又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起来,他吸了口凉气。“既然如此,那天为什么不解释?”“解释?”盛菀凝环着手,一副无语的表情。“你觉得和你解释有用吗,
谁知短暂的沉默后,秦昼川抬头看她。
“你先出去。”
温雪瞬间和吃了只苍蝇似的,恶心的厉害。
忍,她现在必须忍。
盛菀凝毕竟现在还是秦昼川的妻子。
“好。”
将所有的怒火和不甘心咽了回去,温雪挤出笑容来,转身出门。
关上办公室门的一刹那,温雪笑容凝固,浑身透露着杀意。
好巧不巧,拐角处路过两个职员正在议论着盛菀凝——
“刚刚来的那个是谁啊,好漂亮好有气场,我刚问前台说今天没有接待的来宾啊。”
“你没见过?我之前经常见到,她之前来给总裁送过好几次饭菜啊什么的。”
“天呢,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之前还以为她是总裁家里的保姆呢……”
“什么保姆,你看看她这样子,保姆能有这样的气质?搞不好是咱们总裁夫人,总裁不是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吗。”
“真结婚了啊,那温特助算怎么回事啊……这明眼人不都能看出来……”
“见不得人的关系呗,啧,温特助比起刚刚那位可差远了,总裁这眼光也不行啊。”
“嘘,小声点。”
咔嚓——
温雪攥的拳头太紧,以至于发出骨头摩擦的声音。
她快步走过去,猛然冲到了那两人的面前。
刚刚还在说话的两人立马吓的浑身一颤,惊恐的看着温雪。
“温……温特助……”
温雪咬着牙,气的浑身颤抖。
“明天你们不用来了!”
话落,转身跺着脚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盛菀凝和秦昼川。
明明是之前同床共枕的夫妻,此刻坐在一起,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
秦昼川没有说话,只是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盛菀凝。
上次没发现 ,她其实变化很大。
看起来皮肤好了很多,整个人的精气神也起来了,整个人的状态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瞧着盛菀凝许久,终于开口:
“上次是我误会你了,我查过了,你和韩城之间,是清白的。”
盛菀凝微微勾起嘴角,扬起的都是嗤笑。
这事儿韩城和她说过,告诉他秦昼川那边在派人跟踪调查他,为了不影响到盛菀凝,韩城就没有声张告诉封冥。
眼瞧着盛菀凝不远开口,秦昼川眉头微蹙。
胃又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起来,他吸了口凉气。
“既然如此,那天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
盛菀凝环着手,一副无语的表情。
“你觉得和你解释有用吗,秦昼川,你还不清楚你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吗?固执、自大,从不听取别人的意见,韩助理明明和你说你误会了,可是你听过吗?”
盛菀凝说完,忍不住的嗤笑出声。
韩城一时被噎住,原本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只能咽下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秦昼川闷声开口:“这事儿是我不好,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你确实应该和我道歉。”
盛菀凝吸了口凉气,从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递到秦昼川的面前。
秦昼川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丁晗合作的那两家合作商。
“这两家,是你授意和丁晗解约的吧?”
秦昼川一时有些恼怒的看过去,“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
“不是吗?”
盛菀凝说完,又了然的轻笑。
“哦,差点儿忘了,你还有个助理。”
秦昼川方才涌起的情绪又收了回去。
他很清楚,这事儿是温雪做的。
她气不过那天丁晗来家里说的那些话,所以回去找了机会报复回去。
咬牙沉默了良久,秦昼川终于开口道:“温雪年纪小,做事儿是有些不计后果。”
盛菀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年纪小?也真会给她找借口。
没记错的话温雪也没比她小多少吧。
“合约的事情我会让人去处理,你帮我和丁晗说一句抱歉。”
“不必了,丁晗不缺你这点儿三瓜两枣,我只是来讨个说法而已。”
说完,盛菀凝又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还有这个,麻烦秦总受累再看一眼。”
如此生疏的成熟,听的秦昼川很是不满意。
他忍耐着看了看,看清内容后,一时僵住,浑身动弹不得。
这是……盛菀凝当年的成绩单。
顷刻,秦昼川变了脸色,浑身僵硬的厉害。
他慢慢用力的钻进了手里的这张纸,呼吸急促起来。
原来这些天她不回来,就是去调查这件事了?
明明和盛菀凝认识这么多年,结婚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可此刻秦昼川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这位太太。
“当初我那么努力的备考,连你父亲都看出我想要读研究生的决心,秦昼川,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
“我……不,不是这样的。”
秦昼川有些慌乱,赶紧矢口否认:“当年我是向你隐瞒了成绩,可那是因为你怀孕了,我妈让我这么做的,她……”
“你妈,你妈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她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啊!”
秦昼川瞪着眼睛看她。
他大概也没想到,一向温和有礼貌的秦昼川也说出这样粗鄙的话。
“你误会了,我妈知道你怀孕不想让你挺着大肚子念书而已,你如果生了小衡再去读书,我们不会拦着的。”
“生了之后再去?秦昼川,你是忘了我生孩子伤了元气,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的事儿吗。”
盛菀凝红着眼睛。
那时候秦昼川正式事业上升期,每天应酬不断。
他需要往上爬,需要笼络关系,就得无止尽的喝酒。
男人有几个不喝酒应酬的?
他也不想,可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母子两过上更好的日子。
他不是没看见盛菀凝躺在床上的那段日子,可他每次喝的头疼胃疼回来时,瞧着她舒服的躺在床上,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发了一次火气后,盛菀凝什么都没说,只是之后会在每晚他应酬前准备好护肝的药物,回来后又送上解酒汤。
之后盛菀凝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他的公司也逐渐步入正轨。
原本隐瞒成绩的那点儿愧疚,后来随着日子也都慢慢消磨了。
“你不是只躺了三个月吗,那之后呢,之后你也可以去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