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密密麻麻传来一阵剧痛。姜明熙掩了掩窗户,唤来门口守卫的随从:“去看看下面是什么事?”也许正是那几分相似,让她的情绪莫名被牵引着,忍不住去注意。不一会儿,随从便回来了。“下面的是刘府二公子,听说文国公府的千金为他跪晕了去,正在被长公主下令罚跪。”“文国公府千金?”姜明熙敛了敛神色,面上晦明晦暗。怎么可能会是他呢?姜明熙扯出一丝自嘲的笑来,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糊
原稚月从清晨一直跪到晌午。
她膝盖处的衣料已经微微渗出血来,嘴皮都干燥得起了皮。
长公主身边的那位嬷嬷走了出来,在她身边苦言劝说:“小姐,您先别跪了,长公主她是不会同意的。”
京城里人人都说文国公府的千金小姐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
长公主下嫁多年,这才有了唯一的女儿,平时看得跟眼珠子似的珍贵。
如今母女间闹翻了天,原稚月直接跪在这里。
嬷嬷看了眼她脸上的倔强,无可奈何地直摇头。
眼瞧着劝不动,他急匆匆回去给长公主报信去了。
长公主听后更加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反了天了,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说完便摆了摆手,直言她想跪便让她跪。
“都怪我平时太宽容了她,这才让她失了规矩!”
哪知原稚月一跪就直接跪到了晚上。
长公主实在忍不住,偷偷透过窗子看到她身子有些许晃动。
下一秒,整个人便往后栽去。
……
那日姜明熙受同僚相邀,来到聚香楼用膳。
酒过三巡后,厢房内浓重的酒味让她轻皱了眉。
自从自己流掉了孩子后,她便变得不爱碰酒了。
桌席上的推杯换盏不停。
姜明熙走到窗台边,在透风的档隙,她无意识瞟到了楼下。
一圈人沸沸扬扬的,中间毅然跪着的是一位公子。
他身子单薄,在风中却跪得笔直。
姜明熙俯身探了探,才发现那公子她认得的。
是不久前在文国公府遇到的那位。
人们都说姜将军天生淡漠的一双眸子,把谁都不曾放在眼底。
她记得这位公子,起初是觉得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两个人的神情如此相似?
她心中密密麻麻传来一阵剧痛。
姜明熙掩了掩窗户,唤来门口守卫的随从:“去看看下面是什么事?”
也许正是那几分相似,让她的情绪莫名被牵引着,忍不住去注意。
不一会儿,随从便回来了。
“下面的是刘府二公子,听说文国公府的千金为他跪晕了去,正在被长公主下令罚跪。”
“文国公府千金?”
姜明熙敛了敛神色,面上晦明晦暗。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姜明熙扯出一丝自嘲的笑来,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糊涂了。
阿南是不可能会为了别人屈膝下跪的。
她缓缓闭上眼,脑海里始终浮现的是刘承川在那日生辰宴上那双悲哀的眸子。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回过神来。
可下面的议论声更大,她吩咐人合上了窗扇。
末了,脑海里的画面仍挥之不散。
扰得她心乱如麻,只得再吩咐一句:“帮我暗地里调查一下这个刘府二公子。”
就当给自己一个安心。
很快,刘府二公子被当街罚跪的事又成了京城里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说这刘家一个两个可真热闹。”
“可不是吗?也不先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妄想攀图国公府。”
……
大家都笑刘承川愚不可及,可他正在屋子里闲着打发时间。
膝盖上的伤口血肉模糊连成了一片,触目惊心。
可他丝毫不在意,心里惦记着的只有一件事。
“原稚月如今对我的爱意值如何了?”
系统小九跳了出来,发出它那冰冷的机械声:【目前原稚月对刘承川的爱意值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闻言,刘承川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不了多久,爱意值便会满了。”
他喃喃自语,心中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