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是自己一直在伤害凤霓裳。他不顾她被三生石反噬都要结契,为了夏嫣然想方设法要取她的心头血,还在她母亲身死之时刺激羞辱她……临渊将凤霓裳搂入怀中,字字句句如同巴掌狠狠扇在长珩脸上——“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又后悔莫及。你们神仙都这么贱吗?”“当初你是怎么伤害霓裳的,莫不是都忘了,竟还有脸一而再再而三来求她回去?”“她如今是我的妻子,而你已成堕魔,见到她都该恭恭敬敬唤一声魔后。”话音落下,长
长珩神情破碎,在看到临渊出来的那一瞬,变得狰狞起来:“我不行,难道他就可以吗?你别忘了他是个低贱的魔种!”
凤霓裳听着他的训斥,不由得嗤笑:“至少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长珩闻言,心脏骤然紧缩。
他还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从头到尾,是自己一直在伤害凤霓裳。
他不顾她被三生石反噬都要结契,为了夏嫣然想方设法要取她的心头血,还在她母亲身死之时刺激羞辱她……
临渊将凤霓裳搂入怀中,字字句句如同巴掌狠狠扇在长珩脸上——
“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又后悔莫及。你们神仙都这么贱吗?”
“当初你是怎么伤害霓裳的,莫不是都忘了,竟还有脸一而再再而三来求她回去?”
“她如今是我的妻子,而你已成堕魔,见到她都该恭恭敬敬唤一声魔后。”
话音落下,长珩脸色骤然惨白,浓郁的魔气从他的眉心争先恐后的钻出来。
与此同时,九重天乌云密布。
司命看着碎裂的司南,无力瘫倒在地:“果真顺应了预言,天帝堕魔,三界大乱啊!”
众神围在议事殿,各个神色凝重。
“天帝堕魔,若是传出去,九重天岂不成了三界的大笑话!”
“魔族蠢蠢欲动,天宫无主,这可如何是好?”
“魔尊临渊只与长珩有仇,不若就把长珩交给他,同魔族讲和。”
长珩赶回天宫时,已进不去南天门。
守门的天兵拦住他,一脸的庄严肃穆:“九重天乃仙家重地,低贱魔物不能进。”
长珩咬着牙:“吾乃天帝长珩,速速放行!”
天兵瞥了他一眼,讥笑:“九重天没有堕魔的天帝,赶紧滚回魔界。”
长珩脸色一变,身侧的本命剑轻颤。
天兵瞧出他的意图,冷哼:“你为堕魔,在仙界施展不出法力,反而会被仙气腐蚀,本仙劝你不要不自量力。”
长珩只能悻悻离开。
如今自己已成堕魔,除了东荒他无处可去。
凤霓裳看着跪在殿中的长珩,他那袭似雪的白衣已被魔气侵染,从前满嘴的仁义道德,如今只能求着临渊给他一个安身之所。
“本尊记得天帝最是不喜与魔物为伍,怎会求到本尊面前?”
耳边传来临渊戏谑的声音,凤霓裳回过神,轻笑:“帝君为何不回九重天,去净池洗了这一身魔气?”
长珩听着两人刻意的羞辱,心狠狠地抽搐着。
“我为堕魔,已无处可去,请魔尊魔后收留。”
见他为了保命如此能屈能伸,临渊想到什,眉梢一挑。
“东荒不收无用之魔。但本尊的夫人还缺一个奴仆,不若就由你来吧。”
闻言,长珩心头一颤,猛然看向高处的凤霓裳。
“奴,万死不辞。”
凤霓裳靠在临渊怀中,嘴角绽开一抹艳丽的笑:“那今晚便由你为本后与夫君守夜吧。”
守夜?
长珩瞳孔一缩,愣愣地看着凤霓裳。
她竟让自己看着她与别的男人……圆房!
可这不就是自己曾经所做的吗?故意将她关在布满窥天镜的水牢,让她亲眼看着他与夏嫣然亲密。
想到这,长珩露出一抹苦笑,重重将头埋了下去:“奴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