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梨没有阻拦,她知道,薄砚是不会让宁瑜下跪的。而事实都如她所料。薄砚拦下了宁瑜,他的眼底甚至还带着一抹担忧,“你身体不好,这件事我说过了就已经过了。你要见什么合作方。”紧接着,薄砚松开宁瑜,大步向宁梨走过来。本来他们几个人就是很近的距离,现在薄砚走过来,就和宁梨距离更近了。宁梨能清晰地感受到薄砚身上的压迫感,如果是以前,她还会紧张。还会心里面悸动,可现在,她除了冷漠,甚至还有几分厌恶下的恶心。“你
宁瑜过来照顾薄瑾,那完全就是看在宁梨的份上。
宁瑜是真的把宁梨当成亲姐姐,也是真的想要跟宁梨培养好关系,但是宁梨的怨气太大了,压根就不领这个情。
宁梨看到薄砚这个态度是真的被逗笑了,“我看你们父子俩那是被猪油蒙心!你不想跟我去见人,那就算了!”
宁梨觉得自己真是欠的,她就不该跟薄砚提起这些。
“就是因为他们都维护我,所以姐姐你就有这么大的怨气。我知道,自从我回来,你对我的怨气就没有减少过。可问题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夺走你的一切,包括爸妈都说了,你还是宁家的千金。就连阿砚,不也是履行婚约娶你了,你们之间还有两个孩子。姐姐,咱们都是经历过的人,劝你一句要一碗水端平,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宁瑜一边说,一边哭。
看到宁瑜这个样子,宁梨是真的恶心。
“从你回来开始,到底是你容不下我,还是我容不下你。孩子鉴定的事,你除了装晕你还会什么?”
如果不是她早做准备,她早就已经假鉴定报告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姐姐,你……”
“宁瑜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再说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你又何必紧抓着不放?”
宁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薄砚给打断。
可是薄砚却是为了维护宁瑜。
宁梨不可思议地看着薄砚,她辛辛苦苦七年,像个老妈子一样围在薄砚和薄瑾父子的身边,稍微有一点的差池,他们父子俩就是无穷无尽的指责跟嫌弃。
现在轮到宁瑜这儿,做了这么大的事就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果然被偏爱的永远都有恃无恐。
宁梨注意到了宁瑜眼中的那份得意。
“姐姐,我……我是一时做错,我做事不过脑子,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就是想要让你,多注意一下小瑾,其他我没有别的心思。”
宁瑜低着头,在她面前哭的很伤心。
这话也就薄砚这种脑残能信了。
如果她没有留一手,宁瑜就会用这张亲子报告来害死她和欢欢。
试问有哪一个男人能允许自己的孩子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
“你没有别的心思,你觉得这话说出来我相信吗?宁瑜,我现在站在这不是来跟你吵的,你最好不要来得罪我!”
宁梨眼神中划过一抹凶狠,她是在警告宁瑜。
可宁瑜除却装模作样,别的什么都不会。
她哽咽着,“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的确是这么做的。姐姐,你不想跟我吵,我也不想让你误会。我就是想着,这样先把欢欢送走一段时间,让欢欢别那么动不动就生气,这样你的注意力才能在小瑾身上。除此之外,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下跪给你道歉。”
宁瑜这会儿哭的很伤心,她甚至是真的弯下膝盖。
宁梨没有阻拦,她知道,薄砚是不会让宁瑜下跪的。
而事实都如她所料。
薄砚拦下了宁瑜,他的眼底甚至还带着一抹担忧,“你身体不好,这件事我说过了就已经过了。你要见什么合作方。”
紧接着,薄砚松开宁瑜,大步向宁梨走过来。
本来他们几个人就是很近的距离,现在薄砚走过来,就和宁梨距离更近了。
宁梨能清晰地感受到薄砚身上的压迫感,如果是以前,她还会紧张。
还会心里面悸动,可现在,她除了冷漠,甚至还有几分厌恶下的恶心。
“你现在才问我要见什么合作方。还说我是故意大闹,可问题是薄砚!我的大吵大闹有没有影响你呢?”
宁梨嘴角划过一抹讽刺。
她的大吵大闹是影响不到薄砚的,因为薄砚无动于衷。
真的要吵要闹,还不如直接找宁瑜的麻烦。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宁瑜和小瑾说的哪句话有说错过你?”薄砚的眼神是那么的凌厉,甚至还带着一抹凶狠。
在薄砚的眼里,七年的夫妻他压根就没当回事!
“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也不想跟你说了。你趁早吧。”说完,宁梨转身就走。
可还没有迈出步伐,薄砚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薄砚黑着脸,“宁梨,到这个时候你还要跟我说这些。你是不是故意想闹到人尽皆知?你的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
这就是薄砚眼里的她,她的吃相太难看,那宁瑜呢?
她随意动的想法,那是可以害死人的想法,薄砚说过宁瑜什么了?包括孩子,薄砚从来都没有训斥过薄瑾。
可是欢欢一直不被薄砚喜欢,这点宁梨也搞不懂,明明都是亲生的,为什么薄瑾就这么不喜欢欢欢呢?
“我吃相难看,那你们呢?起初我也只是跟你们提个醒,但你们没有听进去,却反过来说是我的问题。现在我指出你们的问题,不想跟你们废话,你们还想把帽子往我头上扣。薄砚,那按照你的意思,你的行为是不是过分了?”
薄砚张了张口,正要反驳宁梨的话时,宁梨又抢先在前,“薄砚,你毫无分寸,边界感的跟宁瑜在一起,你考虑过你的老婆跟孩子没有?”
“什么正常的朋友关系,你见过有几个异性之间有纯洁的友谊的?”
本来是不想跟薄砚计较这些,但是他们说的话太难听。这会儿,宁梨是忍不了了。
宁瑜却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指责她,“那你也说了,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那你和那个男大夫呢?几次接触,宁梨,你有没有为阿砚考虑过半点?我跟在阿砚身边,无非是因为一些私事,还有就是小瑾的事!你居然这样想我们!”
“什么私事?你不是把我当成姐姐吗?既然把我当成你的姐姐,那薄砚就是你的姐夫,你一口一个阿砚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