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睫毛膏用的什么牌子,能不能推荐一下。”话音落下,车厢内冷得吓人。刚准备开口解释的管家听见这句话,也傻了眼。大气都不敢喘的盯着一见面就敢撞进少爷怀里不说,还唐突的问这样问题的女人,生怕好不容易盼到有个人敢嫁过来,又要直接被裴斯年从车里扔到马路上。出乎意料的,裴斯年没生气。反倒倏地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反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投怀送抱,还问这么蠢的问题?”周熙染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试探
她惊叫出声,猛地弹起身,额头眼见着就要狠狠地撞向车顶棚。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挡在了她的头顶上,缓冲了撞击的疼痛。
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微微用力,重新把人压向了自己。
周熙染重新跌回了男人的怀里,带着幽微檀香味道的宽厚胸膛,严丝合缝地将她包裹在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她惊恐地抬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
首先对上的,是一双漆黑阴鸷的眸子,如同深邃的漩涡,只是一瞬间便像是要将人直接吸进去一般。
然后是男人、流畅清晰的轮廓,眉眼唇鼻都像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能称之完美的女娲毕业作品。
周熙染曾以为,最英俊的男人,大抵也就是顾烁易那样了。
却在这一刻不禁感慨,自己如同井底之蛙一般的目光短浅。
下意识地,她贴近了男人一点,丝毫不带亵渎情绪的真诚发问:“先生,你的睫毛膏用的什么牌子,能不能推荐一下。”
话音落下,车厢内冷得吓人。
刚准备开口解释的管家听见这句话,也傻了眼。
大气都不敢喘的盯着一见面就敢撞进少爷怀里不说,还唐突的问这样问题的女人,生怕好不容易盼到有个人敢嫁过来,又要直接被裴斯年从车里扔到马路上。
出乎意料的,裴斯年没生气。
反倒倏地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反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投怀送抱,还问这么蠢的问题?”
周熙染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试探着问:“你是裴斯年?”
裴斯年嗤笑出声,眉眼畅快的勾勒出玩味却并不阴鸷的神色,正当周熙染以为这位传说中暴虐无道的裴家少爷,并没有那么阴晴不定时,他面色突然一变,反手将她整个人压在了旁边的座椅上,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跟你结婚,还要去救你们家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破公司吗?”
强烈的窒息感油然而生,面前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猛兽盯上猎物般,单是精神上的压迫便已足够让人腿软。
他是与其他世家子弟截然不同的存在。
阴郁暗沉的眸光中,涌动着的光没有自由,没有傲慢,只有无边无际的仇恨。
“为什么?”
周熙染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了这句话,眼眶中持续升高的眼压已经叫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却还是在拼命地想要看清男人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情。
这场初见的下马威,她记忆深刻。
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并不恐惧。
裴斯扯了扯唇,看着她如同待宰的羔羊般,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硬要伪装着生怕刺激到自己的模样,突然觉得有趣极了。
语气不自觉地便轻了下来。
“因为裴家同时发了几十封联姻的拜帖出去,只有你回复了,周熙染你是与世隔绝的山顶洞人吗,还是你们已经穷到没钱上网了,不知道我是谁?”
裴斯年伪装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塑造出一个暴力狂的形象,为的就是摆脱掉联姻的宿命,他在裴家有大把的事情要做,绝不能再让自己多处理一个女人。
这些年,的确让所有挤破头想要把女儿嫁进来的人,成功打了退堂鼓。
就在他以为万事俱备,只等自己彻底吞掉裴家时,突然就有这么个不识趣的女人,一头撞进来。
“我查过你的底,虽是周家独生女,却自小得不到周围人的爱,”
裴斯年吐着气,欣赏着周熙染微微发抖的眼睫,唇角勾起深深的弧度,“你妈被那两个外来人连手气死了,你爸跟自己的养妹不清不楚,周家所有好事都轮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