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鸢这才缓缓睁开眼,哑着声音回应养母。“母亲,你们不必为我如此大费周折,有你们教我就足够了。”母亲笑了笑,拽她起身。“没费什么功夫,这位老师你见过的,我和你父亲刚才考问几句,他对答如流、见解独到,确实满腹经纶。”听到‘见过’二字,原本还有些未醒神的余知鸢,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冲向前厅。果不其然,如她所料的一样。坐在前厅的人是萧台烬。还未等她说话,养父就抢先一步张了口。“鸢儿醒了啊,这位你之前见过
余知鸢不信萧台烬的话。
毕竟他骗过她太多太多次,她早已分不清她说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她趁着萧台烬不注意,立刻挣脱跑开。
“别再跟着我,也别再来见我,随你灰飞烟灭也好,自生自灭也吧。”
说完,余知鸢就迅速跑回了家。
一整日,她的心神都被扰乱,无心学习。
夜半,余知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一直在重复萧台烬最后说的那句话。
她仔细回忆让她返回这十年前的人也是佛祖,想到这儿,余知鸢立刻亮起手镯召唤灵玑。
“灵玑,你说萧台烬今日那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镯身亮起,清脆的声音回应着她。
“不论真与假,小主难道忘了当初萧台烬是如何对你的?他何时真心爱过你?”
这话一出,余知鸢立刻清醒过来。
是啊,当初她满心满意深爱萧台烬,他却把自己当做和兄长博弈的棋子。
让自己的名声像个娼妇一样满京城传遍流言蜚语,他却置之不理。
如今他就算真的如何,又能代表什么,他不过是在替自己赎罪,这是他个人的因果。
至于自己,只要能让萧台烬远离自己的生活,将来参加科举,仕途一片光明。
她不再是那个被世人推上风口浪尖、肆意辱骂欺凌的柔弱女子余知鸢。
如今的她,拥有美满家庭,无需依附男人,心中更怀有远大抱负。
想到这些,余知鸢心安定了些,闭目沉沉睡去。
翌日。
清晨,刚睁眼余知鸢就听到院子里一阵谈话声,把她从睡梦中惊扰。
只一会儿,养母就来卧房里唤她起床。
“鸢儿,快醒醒,该起来习功课了,我和你父亲专门给你找了个先生,现在正在前厅坐着等你呢。”
先生?
养父养母这些年隐居于此,从来不与外界交往,竟为了她去寻来了先生。
余知鸢这才缓缓睁开眼,哑着声音回应养母。
“母亲,你们不必为我如此大费周折,有你们教我就足够了。”
母亲笑了笑,拽她起身。
“没费什么功夫,这位老师你见过的,我和你父亲刚才考问几句,他对答如流、见解独到,确实满腹经纶。”
听到‘见过’二字,原本还有些未醒神的余知鸢,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冲向前厅。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的一样。
坐在前厅的人是萧台烬。
还未等她说话,养父就抢先一步张了口。
“鸢儿醒了啊,这位你之前见过,是住在前面竹筏小院的,父亲决定让他当你七日授课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余知鸢半分也没犹豫,几乎脱口而出。
萧台烬抬眼看向他,两人视线交错,余知鸢明显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失落。
养父见状,连忙在一旁圆场。
“鸢儿,萧公子虽然年纪与你相仿,但他已经是众多学子的先生了,不可无礼。”
养母也在一旁劝道:“就七日,时间不长,你先试试,说不定听了他的课你会有独到的见解,也好助你科举之路更加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