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道观的主事刚来过,老头语重心长地拉着他坐下。“孩子,你在我们道观住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你得知道,道观不是你用来逃避一切的归宿,你总得面对啊。”老道士早在三年前就清楚裴之珩为何要住在道观里,虽然不符合规定,但当时他心一软就同意了,但这三年来,许多师兄弟都和他抱怨过裴之珩的所作所为。“您放心道长,我不会让您为难,等我查清楚三年前的事情,我就回去。”裴之珩站起来,郑重其事地向老道长行了一个礼,把他送
二十个小时后,沈梦平稳的降落在大洋彼岸的机场。
学校实验室派人过来接她,也是一个中国姑娘,她举着牌子,高声喊着沈梦的名字。
“你就是沈梦老师啊?你好,我是实验室的助理我叫江南,是京城人。”
沈梦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我也是京城人,我叫沈梦。”
江南有些惊讶的挑眉,“老乡啊,在这见到一个老乡可不容易。”
沈梦在飞机上睡得浑身酸痛,她急需一张床,来调整时差。
江南十分热心地带着她先去了宿舍,“你先好好休息,实验室那边不着急去,你还需要调时差吧?”
“飞机上座位太窄了,没睡好,抱歉了。”沈梦有些不好意思。
江南大大咧咧的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咱俩是室友,也是一个实验室工作的同窗,以后有什么事你就问我就行。”
等到江南走后,沈梦躺在宿舍的小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虽然这里条件不比国内,但未来的生活令沈梦觉得动力满满。
裴之珩还没有意识到沈梦已经离开,他只知道,自从那天沈梦过来找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上午道观的主事刚来过,老头语重心长地拉着他坐下。
“孩子,你在我们道观住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你得知道,道观不是你用来逃避一切的归宿,你总得面对啊。”
老道士早在三年前就清楚裴之珩为何要住在道观里,虽然不符合规定,但当时他心一软就同意了,但这三年来,许多师兄弟都和他抱怨过裴之珩的所作所为。
“您放心道长,我不会让您为难,等我查清楚三年前的事情,我就回去。”
裴之珩站起来,郑重其事地向老道长行了一个礼,把他送出门。
这几天裴之珩总是做梦,只要一做梦就看到沈梦委屈地在他面前哭的样子。
他拿出经书想要静心,但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突然,房间门被人推开,于玲穿着妖艳的裙子走进来。
“阿珩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举办婚礼啊?我可等不及了。”
刚一坐下她就开始抱怨,裴之珩有些烦躁,并不想理她。
这个女人除了在床上,其余的时候都聒噪的像个癞蛤蟆,让裴之珩感觉厌烦。
“你说话啊,到底什么时候娶我?你得给我个准信!”
于玲一巴掌打掉他手里的经书,裴之珩想也没想,直接抬手甩了她一耳光。
“于玲,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想当我裴家的少奶奶吗?当时给你戒指,只不过是为了哄你而已,你还真觉得自己是个能让人捧在手心里的宝吗?”
女人捂着脸,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万万没想到裴之珩竟然会对她这个态度。
她气的直接将戒指摘下甩在裴之珩的脚边,银色的指环弹了一声,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裴之珩,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你要娶我,否则我怎么会一次次的来这深山老林里,你以为我喜欢你这张破破烂烂的小床!”
裴之珩轻瞥她一眼,捡起经书拍了拍上面的灰。
“怎么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如果你不肖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还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你还可以来道观找我,但如果你的心思野了,那就现在滚。”
他的声音冰冷而锋利,这是通知,亦是警告。
于玲的心跳几乎是停了一瞬,这时候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完全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裴之珩,你别后悔!”
她恶狠狠的扔下一句,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