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禾突然开口,在霍文洲哑然的视线里,她直视着霍文洲的双眼。“我从来都没有同意过你脱离我。”她这副深情模样,让霍文洲更加气愤。心底那股火烧了整整一年,此刻更是旺盛。“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全世界都围着你转?”霍文洲骂完,仅存的理智提醒他,这是在公共场合,他不应该太过失态。不想和鹿青禾过多纠缠,他转身就走。却再次被鹿青禾拉住。鹿青禾垂着眸,像是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她开口,满是妥协
“青禾……”
段淮之已经朝她跑了过去,尾音都是委屈。
他停在鹿青禾身边,牵住她的手。
而鹿青禾的视线却落在霍文洲身上。
霍文洲恍若未闻,从她身旁走过。
鹿青禾看着他开口:“我们谈谈。”
霍文洲不懂,他们到底有什么好谈的。
她是想质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国内?还是为什么刚才要威胁段淮之?
这些他都不想解释,也不需要对她解释。
霍文洲当做没听见,继续朝前走。
身后鹿青禾安抚了段淮之几句,很快就撇下他,追了上来。
鹿青禾握住霍文洲的手腕,将他拉到一旁。
灯光不再明亮,两人的面容都变得模糊。
“你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鹿青禾开口便是责备,还和从前一样。
霍文洲看着她,目光锐利:“我变成什么样子?我以前又是什么样子?”
鹿青禾被他问得发愣,滞了几秒。
霍文洲冷笑:“你看,你也说不上来。”1
她早就把心思放在了别人身上,她的心里早就装着别人了。
她又怎么会记得,以前的他是什么样子?
霍文洲自己也没想到,过去这么久,鹿青禾还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段淮之。
在她眼里,段淮之,早就超过了他。
“鹿青禾,除了以前那点不算关系的关系,我们早就没关系了。如果你还是个人,就该干净利落一点。”
“我没有同意。”
鹿青禾突然开口,在霍文洲哑然的视线里,她直视着霍文洲的双眼。
“我从来都没有同意过你脱离我。”
她这副深情模样,让霍文洲更加气愤。
心底那股火烧了整整一年,此刻更是旺盛。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霍文洲骂完,仅存的理智提醒他,这是在公共场合,他不应该太过失态。
不想和鹿青禾过多纠缠,他转身就走。
却再次被鹿青禾拉住。
鹿青禾垂着眸,像是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她开口,满是妥协:“以前是我对你有忽略,我道歉,你也不告而别一次,我们抵消了……”
“啪——”
霍文洲已经一巴掌拍开她的手。
她还委屈起来了。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伤人的人,从来只有霍文洲一个。
他们永远都抵消不了。
霍文洲用力挣脱她的桎梏,骂道:“你和段淮之如果再来我面前犯贱,我绝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的忍气吞声!”
鹿青禾被说懵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等她回过神,霍文洲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独自靠在墙上不知所措。
自从她认识霍文洲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愤怒的霍文洲。
以前,他好像从来都不会生气。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始终保持冷静。
最过分的时候,他最多也只是沉默。
他从来没有对她生过气,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
可是刚刚,她亲眼看到他眼中的恨意。
他恨她。
过去的她似乎太自以为是了,她竟然都不知道,文洲恨自己。
阴影落在他脸上,将她照得更加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