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华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声音暗哑无比:“闹什么,再动,把你丢下去。”许向蓉很委屈,“是你口袋里的东西,咯到我了。”闻言,贺文华立刻黑了脸,直接将她放了下来,声音罕见的染了怒意:“自己走回去,这样的事没有下一次。”说完,也不管她,回了大院就直奔浴室。从这件事之后,他就开始注重,和许向蓉的相处模式。他试图推开过,挣扎过。可越挣扎,反而陷的越深。他唾骂过自己,也厌恶过这样
话音刚落,许向蓉就跳到了他的怀里。
“小叔最好了。”
她像一只偷吃到葡萄的狡黠的小狐狸,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黄昏柔光打在的她白皙精致的小脸上。
这一笑,让他恍了神。
贺文华反应过来后,移开了视线,看向前方,呵斥她:“就这一次,下次再这样,把你丢军区去,训练训练。”
许向蓉一听,眼底立刻起了慌乱:“我才不要,不行。”
贺文华看着她炸毛的样子,有意想戳戳她的傲气。
几天没教训她,她越发脾气大了。
他轻哼了一声:“轮得到你说不行?”
许向蓉看着他好像是认真的神色,立刻放软了态度,开始说好话。
“小叔,我错了,以后吃饭再也不挑食了,我又不是军人,不用训练吧?我食补可以吗?”
“中医馆的爷爷的都说了,食补比什么都管用,比如你每周给我做三次疙瘩汤,我食欲大开,能吃下平时不爱吃的,身体素质一下就好起来了。”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疙瘩汤。
贺文华怎么会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
头疼无比。0
偏许向蓉还以为自己找的借口天衣无缝,滔滔不绝地说着。
见他不应声。
许向蓉搂着他脖子的双手,抽出来一只,扯了路边一根狗尾巴草。
拿在手里,挠了挠他的脸:“小叔,原谅我吗?”
她拿着狗尾巴又挠挠他的耳朵:“反正我不需要训练。”
回去的路上,她这张小嘴叭叭的就没停过。
贺文华还是没回答她。
大约是她觉得无聊了,丢了那根狗尾巴草,又开始这里动一动,那里动一动。
贺文华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声音暗哑无比:“闹什么,再动,把你丢下去。”
许向蓉很委屈,“是你口袋里的东西,咯到我了。”
闻言,贺文华立刻黑了脸,直接将她放了下来,声音罕见的染了怒意:“自己走回去,这样的事没有下一次。”
说完,也不管她,回了大院就直奔浴室。
从这件事之后,他就开始注重,和许向蓉的相处模式。
他试图推开过,挣扎过。
可越挣扎,反而陷的越深。
他唾骂过自己,也厌恶过这样的自己,可最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次次清醒的沉沦。
他一边享受着她的爱意,一边又想保持着理智。
他也想不管不顾一次,可每当听着别人私底下讨论他们的关系时,他迈出的脚步又退了回来。
他不能和民间那些话本子上说的那样,毁了她。
后来许向蓉胆子越来越大,示爱的方式也越来越直白。
他气的不行,只能用戒尺打她。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也是在打醒自己。
每次打完许向蓉后,看着她红扑扑的眼睛,委屈地盯着他看。
然后一声不吭的跑开时。
他也不好受,心脏像被人扼住,呼吸困难。
因此每次打完她之后,他只能用更重的方式惩罚自己。
如果不这样,他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不受控制了起来。
但这样的方式并没有让许向蓉放弃对他的想法。
反而越挫越勇。
好在在他即将失控的边缘。
终于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让他们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