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淑英,我已经在离婚申请报告上签了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或许是逃离了那个成为上辈子噩梦的大院,萧政文眼底满是从没有过的强硬和坚持。许淑英眉目一拧,声音软了一些:“报告我没有上交。”萧政文愣了瞬,但很快冷淡地转过身,不去看她:“许北山说,你在跟我结婚第二天就写好了离婚申请报告,之后你也提了离婚,现在不是遂了你的愿吗?”一字一句,都像针扎在许淑英血肉里。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可看
许淑英压着胸膛的怒火,努力平静自己的口吻。
萧政文呆呆看着她,似乎对她的要求百思不得其解。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从她手里抽出了手。
“许淑英,我已经在离婚申请报告上签了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或许是逃离了那个成为上辈子噩梦的大院,萧政文眼底满是从没有过的强硬和坚持。
许淑英眉目一拧,声音软了一些:“报告我没有上交。”
萧政文愣了瞬,但很快冷淡地转过身,不去看她:“许北山说,你在跟我结婚第二天就写好了离婚申请报告,之后你也提了离婚,现在不是遂了你的愿吗?”
一字一句,都像针扎在许淑英血肉里。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可看着他的侧脸,心根本没办法让她就此放手。
像是不受控,许淑英再次朝他靠近:“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既然爱,为什么要离婚。”
萧政文眼底掠过丝诧然。
他以为‘爱’这个字是绝对不会从许淑英嘴里说出来的。4
熟悉的气息又一次逼近,他正想躲开,却听见何芳芳大声喊了句:“住手!”
许淑英皱眉转过头。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提着棉被站在门口。
她个头一般,披散这头发,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温婉,但眼神却透着丝别的东西。
何芳芳见许淑英转过来,气势顿时少了大半。
眼前的女人穿着军装,但看到萧政文,她硬是问起了她来着的目的:“政文,出什么事了?她是谁?”
亲密的称呼让许淑英脸色一黑。
萧政文连忙绕过许淑英,朝何芳芳走去:“她是来抢险的军人同志,刚刚……刚刚她是想让我做点馒头。”
说着,急忙转移话题:“对了何老师,您怎么回来了?”
何芳芳将手里的棉被放在椅子上:“最近天冷的很,怕你着凉,所以特意送了床被子过来。”
顿了顿,她看向表情已经很不悦的许淑英:“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部队里还有女痞兵呢。”
萧政文不说话。
虽然他也不是很乐意许淑英被人误会,但为了让她走,也只能这样……
看着面前‘亲密’的两人,许淑英的醋意更显。
这时,外头传来杨超的声音:“团长,我们该走了!”
许淑英紧抿着唇,凝着萧政文好半晌,紧握的手才松开。
把钱放在桌上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急促远去的脚步声,萧政文脸上闪过抹庆幸。
见人走远了,何芳芳才问:“你跟她认识?”
萧政文也不再隐瞒,直言道:“她就是我妻子,应该说是前妻了,我俩都签离婚报告了。”
何芳芳的心顺着他的话上去又落下。
看着眼前男人俊俏的脸,她暗自感叹:那女人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团长呢,这么能干又帅的男人都不好好把握,好在离婚了,自己还有机会。
这么想着,何芳芳慢慢扬起个自认温柔的笑:“政文,你觉得我这个人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