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焄深吸一口气,如数家珍道:“我记得你是慕臣言的时候,就有不吃胡萝卜的习惯,葱也不是太爱吃。”“看见不爽的人,会先翻个白眼,然后咬牙切齿地粉饰太平。”“写案子的时候,会习惯先列个大纲,用黄色的字符标记重点段落。”“签字的时候,最后会打个点。”“还有……”“停!”慕臣言耳朵一烫。“你这些细节都是慕臣言的细节?不是后来从何逸城身上发现的?”贺知焄点点头。“可我
慕臣言以为自己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可谁知林晚颜却好似自己攻略了自己,只能听得见她想听见的东西。
“我知道你还在计较陈泽云的事情,我现在就去和他离婚,你等我!”
她说完,就往外跑。
却正好撞上在门口偷听的贺知焄,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尴尬。
林晚颜走了,现在轮到贺知焄了。
慕臣言垂下眼,开口就是王炸:“你知道我是慕臣言了?”
见贺知焄一脸惊悚的样子,他总算是尝到点趣味了。
贺知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掉马了,呃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老实交代。
“其实你做得都挺明显的,一旦牵涉到你慕氏的案子,你就显得格外清楚。待人处事也完全不像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慕臣言饶有兴趣地看她:“可早熟的大学生也不是没有,这不是我能接受的理由。”
贺知焄怔愣了一瞬。
叹了口气:“好吧,其实证据我没有,就是一种感觉而已。”
“在被林晚颜点醒之前,我顶多就是觉得你身上有谜团,兴许是吃了很多苦,可林晚颜一说你是慕臣言,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慕臣言定定地看她,似要听她说出个伍六七点来。
贺知焄深吸一口气,如数家珍道:“我记得你是慕臣言的时候,就有不吃胡萝卜的习惯,葱也不是太爱吃。”
“看见不爽的人,会先翻个白眼,然后咬牙切齿地粉饰太平。”
“写案子的时候,会习惯先列个大纲,用黄色的字符标记重点段落。”
“签字的时候,最后会打个点。”
“还有……”
“停!”
慕臣言耳朵一烫。
“你这些细节都是慕臣言的细节?不是后来从何逸城身上发现的?”
贺知焄点点头。
“可我们就见了三次。”
慕臣言有些苦涩,他如何不能得知贺知焄的心思?
她是爱失能,可他不是。
若不是一见钟情,贺知焄这样忙碌的人,又如何会记住一位陌生人的习惯?
贺知焄摇头,认真改正道:“是四次。”
慕臣言一愣。
难道还有他不记得的一次见面?
贺知焄抿起了唇,眼神坦荡:“我们第一回不是在正式场合见的。而是你来找林晚颜,和我敬了一杯酒。”
慕臣言了然。
这杯酒自然不可能是他朝贺知焄一个人敬的。
但也许在贺知焄眼中,这就足够算作一次的见面了。
慕臣言绞尽脑汁也没能从脑子里找出对应的画面,也许正对应了那句话。
一个人的擦肩而过,也许就是另一个人的念念不忘。
想到此,慕臣言心头涌上越来越厚重的愁思了。
他本就不是为她而来,而是带有目的的,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的。
又如何对得起贺知焄单纯的爱?
兴许从最开始的那一面起,贺知焄的喜爱度就一直是百分之九十九了。
“贺知焄。”
他有些无措地念了念她的名字。
贺知焄毫无防备地嗯了一声,随后便听他说道:“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她瞳孔猛地一震。
刚要说些什么,便见慕臣言脸色流露出抱歉的神色来。
“其实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