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宁睁开了眼,只见司夜辰眸色深沉的看着她。他挥了挥手,施法将江幼宁弄昏过去,而后将人接在自己怀里。景铭咬着牙,似乎忘记了司夜辰是阎王,冲到他面前朝他吼:“司夜辰,她已经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要对她纠缠不清呢?”司夜辰眼神冰冷地看着景铭:“我们夫妻二人的事,哪里轮得到你置喙?”景铭一噎:“你们已经离婚了!是你自己提的!她也说过了不想再见你!”围观的鬼魂们瞠目结舌,暗叹:真是勇士,居然和司总硬刚!司夜辰
毫不设防,那男子拎着忘川水,就猛然朝江幼宁泼来!
江幼宁下意识闭上了眼,慌乱过后就冷静了下来。
那个男人是谁?他认识她吗?
那样的眼神,绝对是认识她的。
为什么她的故人要朝她泼忘川水?
难道……
江幼宁心底有了猜测,等了很久,脸上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冰冷触感,反而等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晚……”
江幼宁睁开了眼,只见司夜辰眸色深沉的看着她。
他挥了挥手,施法将江幼宁弄昏过去,而后将人接在自己怀里。
景铭咬着牙,似乎忘记了司夜辰是阎王,冲到他面前朝他吼:“司夜辰,她已经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要对她纠缠不清呢?”
司夜辰眼神冰冷地看着景铭:“我们夫妻二人的事,哪里轮得到你置喙?”
景铭一噎:“你们已经离婚了!是你自己提的!她也说过了不想再见你!”
围观的鬼魂们瞠目结舌,暗叹:真是勇士,居然和司总硬刚!
司夜辰不想和他多说,给保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把人拖走。
景铭被他这样的漠视的态度,气的不行:“司夜辰,你能瞒她一时,能瞒她一世吗?没有过去,她自己难道就不会生疑吗?”
“你之前与她离婚,那样的不留情,放任那些流言蜚语,所有人都以为她才是那个第三者!是你先把她作践到泥地里,现在却又追她追到地府,还给她灌下孟婆汤!你凭什么随意玩弄她的感情——”
他猛然止住了话,司夜辰的眼神太过骇人,身周的气势森寒无比。
众鬼也停下了看戏,纷纷躲到角落里。
司夜辰站在那里,抱着江幼宁。良久之后,他才目光沉痛,冷笑开口:“我找了江幼宁千年,她就该还我千年。”
千年的时光很长很长,长到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感兴趣,司夜辰除了在地府处理事务,他就在人间寻找江幼宁,一直找一直找。
找到他生命走到尽头,找到他颓废,颓废后又复燃希望,而后失望透顶。
他始终无法放弃寻找自己的妻子。
他知道自己一旦放手,这世上就不会再有人记得他的妻子,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那一段感情。
景铭看着司夜辰,看着他眼中的执拗,好一会,才道:“你执念太深,终究只会害了江幼宁,也害了你。”
司夜辰没有说话,抱着江幼宁离开。步伐顿了顿,叫住了保镖,吩咐道:“阿无,把他从白无常中踢出去,把他丢进轮回眼。”
他算不得一个很大方的人,既然景铭敢挑战他的威严,那就让他付出点的代价。
回到卧室,司夜辰将江幼宁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用眼神描绘着她眉眼的每一处。
江幼宁缓缓睁开眼的时候,直接与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对上。
着实吓了她一跳。
江幼宁想起昏过去的一幕:“我为什么晕了过去?你弄昏的我?”
司夜辰抬眼看她,并没有隐瞒,回道:“那个男人,你认识,他曾经在阳间的时候,对你口出过恶言。”
“我弄晕你,是怕你再听到那些污言秽语。”
说着,他手掌心白光乍显。
而后渐渐浮现一面金色铜镜。
江幼宁拿过镜子,怔怔看着镜面里——
她在舞蹈课上,没有舞伴,老师提议她和剩下的男生组队。
一身运动服的景铭,眼神厌恶的看着她:“她太脏了,我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