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跟我们回去吧,茵茵病了,不会再跟着我们了,我们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林璟泽这样说。宋闻溪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容茵茵病了,所以跟我们回去伺候容茵茵。她后退一步,冷声道:“抱歉,我并不认识你们,我也没有家,曾经的父亲跟我断绝了关系,那份断绝关系书还在我的档案袋里。”所以,不要想再用亲情挟持她。秦戈和林璟泽都是一愣。片刻,秦戈急了:“你说什么胡话!那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秦戈和林璟泽找了宋闻溪许久。
先前迟了一步,又没法在政委那里得知宋闻溪去了哪所军校,两人只能盲找。
容茵茵被放出来后,身体一直不好,断断续续生病,还总是哭哭啼啼打电话找他们,二人却都没有去看望,而是寄钱过去安抚。
只因两人漫无目的地寻找下来,越来越心惊地发现,宋闻溪是真的想和所有人断绝关系。
两人一查才发现,宋闻溪的户口都早早转走,不留给他们一丝一毫的寻找机会。
秦戈越来越急躁,总觉得,假如再找不到她,他们就会永远失去她了。
所幸,两人有次不经意,听一个在哈市大学念书的朋友那里听到了宋闻溪的名字。
秦戈和林璟泽连夜坐上火车,迫不及待地找上了门来。
他们想告诉宋闻溪,别再闹别扭了,她不喜欢容茵茵,他们也可以远离容茵茵,只要她回来。
“闻溪,跟我们回去吧,茵茵病了,不会再跟着我们了,我们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
林璟泽这样说。
宋闻溪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容茵茵病了,所以跟我们回去伺候容茵茵。
她后退一步,冷声道:“抱歉,我并不认识你们,我也没有家,曾经的父亲跟我断绝了关系,那份断绝关系书还在我的档案袋里。”
所以,不要想再用亲情挟持她。
秦戈和林璟泽都是一愣。
片刻,秦戈急了:“你说什么胡话!那不过就是一张废纸,宋叔叔当时只是一时生气才会写那什么书,你怎么能当真?”
林璟泽也面色不好,劝:“闻溪,你在这里过得不好,为什么不跟我们回去?我们说好上同一所大学的。这样,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宋家,我们养你。”
虽然语气柔和,却仿佛高高在上,施舍一点安慰妥协,叫她不要再闹别扭了的语气。
宋闻溪只觉得刺耳。
她正想严词拒绝,身旁却传来一声嗤笑。
扭头一看,瞧了半天好戏的黎香兰对宋闻溪啧啧出声:“还说有人造谣呢,宋闻溪,你在外面跟两个男同志牵扯不清,还想过学校里王主任对你念念不忘吗?”
“搞破鞋,不要脸!”
宋闻溪眼神一厉:“黎香兰,你说话注意点,造谣可是会被公安抓的!”
黎香兰梗着脖子道:“造谣?你有本事别跟男同志拉拉扯扯,别不检点到处勾搭人,到底谁会被公安抓,你自己不清楚吗?”
黎香兰的声音又尖又细,满满的刻毒几乎写在脸上。
宋闻溪还没反应,秦戈就上前挡住她,朝对方冷声道:“勾搭?这位女同志,我们和宋闻溪同志从小一起长大,双方家长之间还有婚约,早就亲如一家,你放尊重点!”
“闻溪可不是谁都能诋毁的!”
阴沉带着压迫的视线落下,黎香兰浑身一颤。
半晌,她冷哼一声,转身快步进了军校。
临走前,对宋闻溪投来不甘心的一瞥。
宋闻溪并不想放过她,径直就要跟上去,让她把谣言的事乖乖澄清,却被人抓住手腕。
秦戈满脸不耐:“闻溪,你闹够了没有?”
“看到没有?没我们在,你只会受欺负,还不跟我们回去吗?”
“你别忘了,只有我们两个会保护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