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苦苦支撑,她的眼神始终平静又冰冷。“真真——”韩北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不顾腿上被撕扯得生疼的伤口,慌忙向家里跑去。一进门,他就见到苏闵池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半边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而沈真则握着一把带血的刀站在苏闵池面前,目光森寒。韩北辰的心感到一种急速下坠的失重感,仿佛连呼吸都要停止了。“真……”“别过来。”他刚要走过去,沈真就冷声打断了他,“叫人来把他弄走,别脏了我的眼。”说完,沈真
傍晚。
沈真正坐在客厅里靠着沙发小憩,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警醒地睁开眼,撑起身子向大门望去。
苏闵池满身狼狈地闯了进来。
沈真心中一惊,立马站起身往后退,警惕地注视着他,冷声质问:“你来干什么?”
苏闵池脸上的伤还没好,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污渍,像是从哪个地方刚逃出来的。
他一步步靠近沈真,眼神落寞:“晓蔓,跟我走,好吗?”
“我不是你的晓蔓,你滚出去!”
沈真一见到他,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那些日子对自己做的事。
她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直犯恶心。同时脊背发凉,开始往外冒冷汗。
“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你放弃的没有韩北辰的多?”苏闵池像是被沈真的反应伤了心,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双目发红地说,“我也能为了你放弃一切!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要被家里赶出来!只要你跟我在一起!”
“你说什么?”沈真退到了餐桌旁,手伸进了桌下的抽屉,快速地摸索着什么。
苏闵池眸光黯淡,继续说:“他为了找到你,不惜放弃自己在韩氏所有的股份和财产继承权来跟我父亲做交易。”
“要不是语真没有拿到他勾结外人打压公司的直接证据,他连聚时都保不住!”
苏闵池的眼中满是对韩北辰的恨意。
沈真才没心思仔细听他唠叨什么。
她趁苏闵池说话的时间已经摸到了抽屉里放着的水果刀,将它紧紧攥在手里。
“那天要不是我爸拦着我,我根本不会让他把你带走的!”苏闵池不甘地握紧了拳头。
“晓蔓,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安静地生活,好不好?”
他的眼神有些癫狂,加快步伐向沈真走了过去。
沈真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自己的时候,她抽出手中的刀狠狠刺入苏闵池的腹部。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衬衫。
苏闵池不可置信地望着沈真,又低头瞧了瞧刺入身体的水果刀,双目猩红:“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沈真恨恨地瞪着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你做的那些事,足够我捅你千次百次!”
苏闵池吃痛地闷哼一声,双腿发软,像是失去支撑一般跪了下来,刀子也随之抽离。
“唔——”他痛得额角青筋凸起,一只手捂住腹部汩汩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支撑自己没有倒下。
沈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的刀还在往下滴着鲜血。
面前的人苦苦支撑,她的眼神始终平静又冰冷。
“真真——”韩北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不顾腿上被撕扯得生疼的伤口,慌忙向家里跑去。
一进门,他就见到苏闵池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半边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
而沈真则握着一把带血的刀站在苏闵池面前,目光森寒。
韩北辰的心感到一种急速下坠的失重感,仿佛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真……”
“别过来。”他刚要走过去,沈真就冷声打断了他,“叫人来把他弄走,别脏了我的眼。”
说完,沈真扔下手中的刀子,转过身去。
临走前,她侧过脸丢给韩北辰一个警告的眼神:“别在我面前装深情,我只会觉得恶心。”
韩北辰站在原地,刚包扎好的伤口似乎又在往外渗血。
但他的心更痛,痛到连灵魂都在颤栗。
沈真遭受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其实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才是沈真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