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啪!”清脆的耳光声在书房里格外刺耳。林之晴的手还悬在半空,掌心火辣辣地疼。顾程於偏着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嘴角,低笑出声:“林小姐这是第几次打我了?”林之晴气得浑身发抖,“顾程於!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香港马上就要沦陷了,组织里多少同志在等着药品和情报,你居然还有心思去花天酒地?”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顾程於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被扯乱的领带,眼神飘忽不定:“我的事,不劳林小姐费心。”林之晴一把
林之晴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顾程於!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我不走。我可以继续为组织提供医疗支援。”
顾程於突然冷笑:“你以为组织缺你一个女医生?”
他站起身,“别自作多情了。”
“你什么意思?”
他逼近她,酒气扑面而来,“意思就是,带着你的圣母心滚去法国。”
林之晴扬手要打,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怎么?被我说中了?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挣脱开来,眼眶发烫:“顾程於,你混蛋!”
他转身倒酒,“彼此彼此。别忘了,我们两个只是萍水相逢。”
接下来的三天,顾程於夜夜喝得烂醉。
有时带着脂粉味回家,有时在客厅弹钢琴到凌晨。
顾母偷偷抹泪,顾父只是叹气。
出发前夜,林之晴在书房堵住他:“你到底怎么了?”
顾程於扯开领带,“烦不烦?”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书房里格外刺耳。
林之晴的手还悬在半空,掌心火辣辣地疼。
顾程於偏着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嘴角,低笑出声:“林小姐这是第几次打我了?”
林之晴气得浑身发抖,“顾程於!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香港马上就要沦陷了,组织里多少同志在等着药品和情报,你居然还有心思去花天酒地?”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顾程於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被扯乱的领带,眼神飘忽不定:“我的事,不劳林小姐费心。”
林之晴一把抓起桌上的空酒瓶,“你!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怎么?”
顾程於突然逼近,将她困在书桌和自己之间,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林小姐是在关心我?”
林之晴别过脸去:“我只是不想看同志堕落。”
顾程於冷笑一声,“同志?林之晴,你连碰都不给我碰,现在跟我谈同志情谊?”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
林之晴推开他:“好,很好!顾程於,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和沈清辞一样,都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顾程於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沈清辞?原来你一直拿我和他比?”
他一把扣住林之晴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那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来香港吗?因为他收到消息,说你在香港!”
林之晴瞳孔骤缩:“你......你怎么知道?”
顾程於松开手,语气轻佻,“因为我就是给他递消息的人。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更恨我了?”
林之晴踉跄着后退两步,脸色惨白如纸:“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程於转身倒了杯酒,背对着她,“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啊。你以为我顾家少爷的身份是白来的?”
林之晴死死盯着他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顾程於,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门被狠狠摔上的瞬间,顾程於手中的酒杯“啪”地碎在地上。
码头上人潮涌动ḺẔ,哭喊声、汽笛声混成一片。
林之晴拎着小皮箱,站在“维多利亚号”的舷梯前,忍不住再次回头张望。
顾母红着眼睛拉住她的手,“别看了,孩子。程於他,不会来了。”
林之晴咬紧下唇,强忍着眼中的酸涩:“伯母,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来。“林小姐!”
福伯气喘吁吁地挤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少爷让我交给您的。”
林之晴颤抖着打开盒子。
里面赫然是那枚她送给顾程於的玉佩,只是上面多了一道裂痕。
她急切地问,“他人呢?”
福伯老泪纵横:“少爷他......他去执行最后一个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