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合伙人。”陈越伸手,周晓晓伸手,两只手握上。合伙搞钱才是正经事。周晓晓心想。(19)李彦送的手表周晓晓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在开会。一会是白天里跟顾泽张东东两人谈判的场景,一会是陈越对自己说的话,一会又是李彦给自己送手表时他脸上的表情,一会又是她以往在拍摄期间跟人交涉的场景。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直在思考,还是在做梦重现,就这么迷迷糊糊地,闹钟就响了。周晓晓蹑手蹑脚地洗漱好,就背着相机出门了。
“我才不跟你演什么苦情戏,我又没有勉强你。但是你总得睁开眼看看谁才是对你好的人,谁是好,谁是坏,你得会判断。”
周晓晓转身,盯着陈越,一言不发。
见她一副要哭的样子,陈越找补道:
“我的意思是你前司找你,你小心一点,别又中什么圈套了。”
“谢谢你跟马总谈了这么好的价格,我还是会给你一个点的。”
“可以,合伙人。”陈越伸手,周晓晓伸手,两只手握上。
合伙搞钱才是正经事。周晓晓心想。
(19)李彦送的手表
周晓晓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在开会。一会是白天里跟顾泽张东东两人谈判的场景,一会是陈越对自己说的话,一会又是李彦给自己送手表时他脸上的表情,一会又是她以往在拍摄期间跟人交涉的场景。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直在思考,还是在做梦重现,就这么迷迷糊糊地,闹钟就响了。周晓晓蹑手蹑脚地洗漱好,就背着相机出门了。
勘景地在黄浦,她在嘉定,还赶上工作日的早高峰。周晓晓站在11号线的车厢里,左手握着把手,在这种拥挤的环境里,事情即将来临的时刻,周晓晓闭上眼居然觉得有了昨晚没有过的片刻安宁,就这么站着睡了一会。之后便是换乘,下站,到了黄浦江边。跟工作区域忙碌的情景相比,作为游客目的地的这里俨然一副早晨安静的样子。周晓晓打开昨天做好的路线攻略,准备到第一家店问问。
首先是大楼里的一个美术馆。她径直进去之后,见展厅里摆着大大小小的画作,窗户很多,照理来说,这里的窗户是能打开且看到黄浦江的。
按照以往的话术,周晓晓熟练地问前台:
“你好,我是xxx的委托拍摄方。我们有一个拍摄镜头需要航拍机从这里的窗户出去......”
“什么?谁?”前台似乎还沉浸在早起上班的怨气里,打着哈欠打断。
“xxx有一个宣传片的拍摄需求......”
“xxx?”前台正色,扫视了周晓晓一番,转头问身旁的人“诶,有人说要来拍视频什么啦?”
“没听说过。”
“听到了吧。”
“那个,其实不需要什么,就是想看下这里的窗户能不能打开,让航拍机能飞出去。”
“不行的哦,我们的画在这里展览,不能拉开窗帘晒太阳的。”
周晓晓愣在原地,出师不利。僵持了几秒,前台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她默默退到门口,在群里询问顾泽和张东东为什么没有提前打好招呼,这边的人似乎并不知道这回事。
半晌,对面才给了回复,说的确没打招呼。话里的意思是,这次勘景他们不好协调,如果能解决,就不会找周晓晓跑一趟了。
周晓晓想起昨天开会时两人一唱一和说这个从窗外飞航拍的镜头会如何好,心里有些不服气,心想这里行不通就换一个地方。
她改变计划,沿着江边走了一会,边抬头观察江边的建筑,终于找到了罗斯福大楼。站在楼下,她发现3楼的窗户是上海的老式钢窗,可以向外推,比较符合两人口中的镜头想象。周晓晓径直上了3楼,发现这里是一家火锅店,她觉得有戏,想碰碰运气。
但这次,她改变了话术。
接待她的是一个穿着西装,梳着油头的中年男人。
“我想预定一个窗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