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哭?”陆逍眼一横,当即下手更狠了:“小世子!你可怪不得我!是郡主让我教养你的!”一下又一下打下去。季易儿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下一刻,有下人当即惊呼:“陆逍先生!不能再打了!小世子他好像晕过去了!”听见此话。陆逍神色一顿,这才回头看去,只见刚刚还哭得厉害的季易儿此刻唇色惨白,双眼紧闭没了声。她的手垂落着,鲜血滴滴往下落。而他刚刚打的臀部,此刻亦是皮开肉绽。戒尺从陆逍的手里不觉滑落,掉在地上,他脸色骤然大变,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陆逍神色一瞬僵住,当即神色煞白。
他成为男宠尚且不到一年,郡主未能来与他圆房便罢了,如今竟要剥去他的位置!
惊慌袭来,他趴在地上立马道:“郡主息怒!奴身日后定然好好管教小世子!”
“好,那就给你三月时间,若是小世子还是如此顽劣,你在郡主府也就不必待了!”
季佳烟冷冷看他,当即转身离去。
陆逍一瞬瘫软在地,心神未定。
隔日。
季佳烟去上朝了,屋内,季易儿不肯念书,执意要玩蛐蛐。
陆逍心里来了气,他看向易儿,却也只能带了几分讨好的笑:“小世子,您昨日也听见了,这段时日,您就帮帮我,听话些可好?”
“什么意思?”
季易儿却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他冷眼看他:“陆逍哥哥,不是你自己说我这样做得好吗?昨日你害我惹了娘亲的骂,我还没罚你,你倒想管教起本世子来了?”
一瞬,寒意骤然迎头浇下。
陆逍震惊看着被自己带大的季易儿,仿若有些不可置信:“你要罚我?”
“当然!你是奴,我是主!我罚你天经地义!”
季易儿没有丝毫悔意,当即拿起一块小匕首,“来人!给我按住他!我要给他手上刻一个奴字!”
“什么?”
陆逍瞳仁骤紧,眼看真有下人上前,他冷眼看去:“谁敢?”
他站起来,一把揪住季易儿的手:“小世子!需要我提醒你吗?如今我已经成为郡主的男宠,是你的长辈,刚刚郡主让我来管教你!你还想罚我?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陆逍满眼浮现记恨,直接拿起桌上的戒尺,当即就朝她的手掌心狠狠打下。
“我让你罚我!我让你喊我是奴!”
“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你!”
思及郡主的责备,思及刚刚易儿的轻视,陆逍越打,心里的气越重,当即下了狠手。
打得季易儿手掌心见了血也置若罔闻,手掌心没得打,他便直接将人按在桌上,朝她的臀部狠狠抽打去!
易儿哪里受过这样的痛,当即大哭起来。
“还敢哭?”
陆逍眼一横,当即下手更狠了:“小世子!你可怪不得我!是郡主让我教养你的!”
一下又一下打下去。
季易儿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
下一刻,有下人当即惊呼:“陆逍先生!不能再打了!小世子他好像晕过去了!”
听见此话。
陆逍神色一顿,这才回头看去,只见刚刚还哭得厉害的季易儿此刻唇色惨白,双眼紧闭没了声。
她的手垂落着,鲜血滴滴往下落。
而他刚刚打的臀部,此刻亦是皮开肉绽。
戒尺从陆逍的手里不觉滑落,掉在地上,他脸色骤然大变,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快、快去请大夫!”
他抱起孩子,匆忙回了屋内,冷汗从他额头流下。
不等季佳烟回来。
老夫人先赶了过来,见到他的宝贝孙子浑身是伤躺在床上,整个人神色一慌,当即质问:“怎么回事?”
陆逍当即跪了地,满眼都是泪痕:“夫人息怒啊!奴身也实属无奈,昨日是郡主下了令,让奴身好好教训小世子,不下重手就要问罪!”
“奴身这才下狠心责罚易儿,谁料这……”
听见此话tຊ。
老夫人神色大惊,“什么?郡主怎么能下此狠手?”
“奴身也不知,只知郡主昨日从宫里回来就心情不佳,见到小世子更是烦躁,想必是在宫里受了刺激。”陆逍哭着回。
老夫人脸色骤然铁青,宫里还能受什么刺激?徐先生近日有喜,难不成郡主是受了这影响才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过眼?!
老夫人拐杖当即狠狠捶地。
“真是贱人!都入了宫还要扰我郡主府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