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不解:“那这和那个袁洛锦有什么关系啊?”“那个男孩,正是袁洛锦的哥哥,袁世昌。两人一惊。这清风县到处都是徐武侯安置的暗卫,又能有什么事情能瞒住他?徐武侯接着说道,“昨日事后,我命人去查了那个男孩的底细,查出了他们本是一对无依无靠的贫苦兄妹,而后其妹妹袁洛锦被沈先生看中收入门中。其哥哥昨日卖了花了有的钱财,去店铺买了那只狼毫笔,还有些用具。林漫漫此刻,从怀里拿出了那只狼毫笔,愣了愣,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袁洛锦刚刚还要去抢漫漫的笔呢。徐玉一脸不满:“那她怎么还栽赃我们的漫漫呢?”...
徐府。
徐武侯淡定地喝着杯里的茶水,似乎是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徐玉拉着林漫漫灰头土脸地跑进了正厅,气喘吁吁地看着徐武侯,刚被开口。
徐武侯伸手打断了二人,淡淡地说道,“我已经知晓了。”
徐玉冲上前去,一把躲过了茶杯,猛猛地喝了一大口,这才缓过神来,“老爹,你女儿都被欺负了,你怎么还气定神闲地在这里喝茶啊?”
徐武侯轻笑了笑,接过了茶杯,“本侯在等一个人。”
“等人?等什么人啊?”
徐武侯弯下腰,看着林漫漫的眼睛,“漫漫,你还记得昨日发生的事情了吗?”
漫漫点头:“记得,一个哥哥被叶林安所害,徐玉出了头。”
徐玉不解:“那这和那个袁洛锦有什么关系啊?”
“那个男孩,正是袁洛锦的哥哥,袁世昌。”
两人一惊。
这清风县到处都是徐武侯安置的暗卫,又能有什么事情能瞒住他?
徐武侯接着说道,“昨日事后,我命人去查了那个男孩的底细,查出了他们本是一对无依无靠的贫苦兄妹,而后其妹妹袁洛锦被沈先生看中收入门中。其哥哥昨日卖了花了有的钱财,去店铺买了那只狼毫笔,还有些用具。”
林漫漫此刻,从怀里拿出了那只狼毫笔,愣了愣,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袁洛锦刚刚还要去抢漫漫的笔呢。”
徐玉一脸不满:“那她怎么还栽赃我们的漫漫呢?”
徐武侯一脸淡定:“这件误会袁洛锦并不会在乎的,她只在乎自己没能得手,若是不抓住她,那个袁洛锦只怕还是会继续动手。”
说到这里,徐武侯内心也很是佩服袁洛锦。
那个年仅四岁的孩子,却已经有了这般残忍的心智。
可谁让叶家杀害了她唯一的亲人呢?
现在的袁洛锦,已经再无眷恋,是非对错早也已经抛之脑后,如今怕是还在冒着被处刑的风险,四处寻刺叶林安吧。
徐玉听后,一脸气鼓鼓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真是的。”
“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清风县就这么大,不出一个时辰,定能将他捉拿回徐府,我们在这里安心等候便可。”
徐武侯派人带着徐玉和林漫漫去洗了洗,之后便回到正厅,目光看向大门,等待着侍卫传来的消息。
徐玉和林漫漫在正厅里坐等了好一阵,无聊之下两人玩起了编花绳,一时间便把先前的紧张给抛掷脑后了。
*
明德书院门口。
江砚刚送过了食盒,只见徐玉帮着林漫漫来拿了,便感觉一阵疑惑。
几个身穿便服,身姿魁梧的暗卫来到了江砚身边。
“想必这位便是江砚公子了吧。”
江砚打量了那几人几眼,“你们是…徐武侯的人?”
这清风县里能习武之人本就鲜少,再加上那佩剑并非百姓有能力所买之物,其背后的靠山只能是个大户。
纵观整个清风县,恐怕也就只有徐武侯有这等实力了。
那几个暗卫点了点头,“林漫漫遭人诬陷,如今正被叶家的人给追查。”
江砚听后眉头一紧,“何人会诬陷漫漫?”
“从我们的线人口中得知,那是个和林漫漫差不多大小的女娃娃,身着黑色布衣,而今正在清风县里逃窜。”
江砚听后,很是气愤。
“可否皆佩剑一用?”
“江砚公子请自便。”
江砚接过了佩剑,纵身一跃,飞到了屋檐上。
此刻正值午时,清风县的街道上人群接踵而至,他扫视着那些街道。
一道微小的黑影闪过,江砚见了之后,迅速飞身而去。
很快,江砚便飞到了那个女娃的上空。
袁洛锦为了躲避追捕,寻得一处狗洞,当即蹲下身子,钻了进去。
待江砚落地后,那袁洛锦已经钻到了狗洞的另一侧。
“雕虫小技。”
江砚冷冷一笑,随后挥剑斩去,整座墙都被剑气击中后,瞬间便坍陷了下来。
待砖瓦溅起了的尘埃散尽后,只剩下了瘫坐在地上的袁洛锦。
江砚手持佩剑,一步一步地朝着袁洛锦走在。
直到剑刃抵住了袁洛锦的脖颈。
“你为何要诬陷林漫漫?”
袁洛锦淡淡笑了笑,双手抱住剑刃便打算一头扎进去。
她这是想要自尽?
江砚迅速收回了佩剑,一把抱住了袁洛锦。
若是她真死于江砚的剑下,恐怕林漫漫的事情是再也说不清楚了。
她的两只小手被锋利的剑刃割破了皮肤,鲜血从掌心里直流。
让江砚奇怪的便是,袁洛锦这个四岁的女娃娃,在面对伤口的疼痛时,没有丝毫的哭泣,只有那双低沉自责的双眸。
“是他们杀了哥哥...我要他们偿命...偿命...”
袁洛锦在江砚的怀里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一旁的江砚只听得一知半解。
“不管你是何居心,随我去徐府一趟,当众把事情说清楚。”
袁洛锦沉默不言。
江砚抱着袁洛锦,生怕她趁机逃脱,连忙超了近路的街道朝着徐府赶去。
这路上,他路过了叶府,只见里面的人忙得热火朝天。
江砚朝着叶府里面望去,不见了叶母的身影。
莫非,叶母已经早一步赶往徐府了?
江砚将自己的斗笠朝下按了按,遮住了自己的上半只脸,走进门口的家丁,低声问道:“大人,我是来找叶夫人的,可否进去通报一声?”
家丁听后,不耐烦地回绝着:“今天叶家出了事,我家夫人方才出了门,如今已经不再府中。”
“敢问叶夫人是去了徐家?”
“那我怎么知道?”家丁一阵狐疑地打量了会儿江砚,“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自从午时公子哭着回来后,整个叶家都闹翻了天,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小心自己也沾染了祸端。”
江砚试探地探过头,问道,“我听闻叶家二公子今日遇刺...”
家丁听后,愣了愣,只觉一阵背脊发凉,“你别乱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快走快走,我可没见过你来我们叶府。”
说着,家丁便拿着木棍朝着江砚身上顶过去,将他推出了叶府。
江砚见状,更加断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叶母定然已经带着叶林安去往徐家,找林漫漫对峙去了。
若是先让她先人一步下手,可免不了这一场误会。
想到这里,江砚抱紧了怀里的袁洛锦,一路朝着徐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