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报复心极强,要是得罪了他,恐怕下场很惨。”李昱满脸愁容,但很快神色变得坚毅起来:“希望这家伙有点真本事吧,不然哪怕丢了这乌纱帽,我也要向朝廷申请换人。”赵元想了想,也说道:“那到时候算我一个,我还能扛得住事。”……永安县,县衙内。许安端坐在大堂的主位上,一身官服笔挺,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却又给人一种略显滑稽的“人模狗样”之感。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堂下的永安县令身上,
“你对得起身上这身官服,对得起朝廷对你的信任吗?”
赵元则轻轻一笑,手中的竹扇“啪”的一声合拢:“李大人何必如此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再者说,我这不是在等朝廷的钦差大人嘛,说不定人家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听闻此言后,李昱心里却明白。
这位同僚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但做起事来还是比较靠谱的。
因此。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表现得这般镇定自若。你又不是不清楚,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
“稍有不慎,丢了乌纱帽还是小事,万一出了大差错,恐怕连脑袋都保不住。”
赵元听后,没有反驳,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神情。
他并非不明事理之人,看着依旧满脸担忧的李昱,忍不住说道:“老李,面对这种天灾,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管理好朝廷拨下来的每一笔银子。”
“确保这些银子能真正用到那些需要的百姓身上,其他的,即便想管,恐怕也力不从心。”
李昱犹豫片刻,忍不住问道:“老赵,你人脉广、消息灵通,知道这次赈灾是哪位大人带队吗?”
他们此前得到消息,朝廷很快会派人前来永安县负责赈灾事宜,让他们二人协助钦差开展工作,但具体是谁,却没有更多消息了。
赵元出身京城士族,年少时便被誉为神童,却不知为何主动选择到地方任职。
毕竟他父亲是礼部尚书,将他安排进户部为官并非难事。
赵元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像是那个许安。”
“哪个许安?”
“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
赵元左右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便凑近李昱耳边,小声说道:“就是那个传闻中和摄政王殿下关系不一般的许安!”
李昱听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复杂,眉头紧皱,低声嘟囔道:“怎么会是他?一个靠脸吃饭的家伙,真能担此重任?”
显然,他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许安的传闻。
赵元见状,连忙伸手捂住李昱的嘴,眼神示意他别出声,谨防隔墙有耳。
赵元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惶恐说道:“你疯啦,这种话也敢乱说!要是被许安听到,你我还有活路吗?”
“我听说此人手段狠辣,心胸狭隘,报复心极强,要是得罪了他,恐怕下场很惨。”
李昱满脸愁容,但很快神色变得坚毅起来:“希望这家伙有点真本事吧,不然哪怕丢了这乌纱帽,我也要向朝廷申请换人。”
赵元想了想,也说道:“那到时候算我一个,我还能扛得住事。”
……
永安县,县衙内。
许安端坐在大堂的主位上,一身官服笔挺,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却又给人一种略显滑稽的“人模狗样”之感。
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堂下的永安县令身上,不禁微微露出讶异之色。
因为这位县令竟然是位女子,容貌颇为耐看。
更让许安在意的是,她此刻双手轻轻交叠放在身前,神态不卑不亢。
既没有谄媚讨好的姿态,也没有丝毫畏惧之情,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许安的指示。
“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许安在心中暗暗赞叹。
至于李清月,早已被许安安排到永安县各地暗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