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和粮食,价格涨了好几倍。即便县衙先垫付一部分,灾民们也无力承担如此高价!”许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然他们这般贪财,这样吧。李县令,明日以我的名义发帖子,邀请这些商贾到县衙来,咱们得好好‘谈谈’。”李婉韵与李信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犹豫片刻后,李婉韵开口道:“许先生,我听说这些人背后靠山不简单,您这么做会不会……”许安摇摇头:“这
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正色道:“大人如此体谅下属,是我县之福。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许安微笑着摆摆手,语气随和地说:“李县令不必如此客气,直接叫我许先生就好,相较于其他的我更倾向这个称呼。”
毕竟自己可是个读书人!
“咱们如今同处困境,齐心协力克服困难才是正事。”
说着,他下意识想拍拍李婉韵的肩膀,却因男女授受不亲的顾虑停住,略显尴尬。
李婉韵望着有些窘迫的许安,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笑意。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来自京城的大人物很有趣!
她轻轻点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轻声唤道:“许先生。”
许安点点头,眉头微皱问道:“听李主簿所言,有人想发灾难财?”
无论何时何地,总有这般贪图不义之财的人,在这律法监管相对宽松之地更是如此。
李婉韵脸色一沉,眼中闪过怒意:“正是,那些商贾趁火打劫,哄抬物价,尤其是棉衣和粮食,价格涨了好几倍。即便县衙先垫付一部分,灾民们也无力承担如此高价!”
许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然他们这般贪财,这样吧。李县令,明日以我的名义发帖子,邀请这些商贾到县衙来,咱们得好好‘谈谈’。”
李婉韵与李信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犹豫片刻后,李婉韵开口道:“许先生,我听说这些人背后靠山不简单,您这么做会不会……”
许安摇摇头:“这些你们无需担忧,就算出了事,有我顶着!”
他自然明白李婉韵的担忧,得罪这些商贾,就等于得罪了他们背后的势力。
但他有恃无恐,毕竟自己手握“尚方宝剑”。
真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找自家王爷去。
随后,许安告别李婉韵和李信,离开了衙门。
望着许安远去的背影,李信感慨道:“真是年少有为啊,不知是京城哪家的公子?”
李婉韵点点头:“确实。不过明天这场聚会,恐怕不会平静。”
她深知那些见钱眼开的商贾不会轻易妥协。
“哼,明天就知道这位许先生到底有多大本事了。”
李婉韵心中想着,其实她还是希望许安能成功。
毕竟只有他成功,永安县的灾民才有希望熬过这个寒冬。
李信见李婉韵若有所思,忍不住打趣道:“怎么,见到许先生,心动啦?”
“李伯,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再说了,就算我有意,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我呀!”
李婉韵翻了个白眼。
在私下里,她习惯称呼李信为李伯,对于李伯的玩笑,她并不在意。
而且不得不承认,许安确实很合她的心意,待人谦逊温和,交谈时专注倾听,让人如沐春风,这样的人很难让人讨厌。
李信摇摇头,他一生无儿无女,把李婉韵当作亲孙女看待。
只是这孙女眼光颇高,对那些追求者都不感兴趣,一门心思扑在永安县的事务上。
或许也只有许安这样的人,才能让她稍有心动。
……
许安跟着一名衙役来到了李婉韵为他们安排的住处。
向衙役道谢后,他走进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却看见李清月正慵懒地躺在床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抓着一只烧鸡,吃得正香。
许安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忙了一整天还没吃东西,这家伙倒是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