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不需要!”迟晚语气平淡地说出这句残忍的话,令傅宴初惊慌失措起来。他发疯了般吻上迟晚,却被裴知野一拳揍倒在地。“傅宴初,你算什么东西,晚晚明明不愿意,你竟然敢强迫她?”还想再打,裴知野已经被迟晚拉住,迟晚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几秒很快移开。傅宴初想起身,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迟晚被裴知野抱上车。他伸出手想要拦,一遍遍地喊着迟晚的名字,汽车却越行越远。不知过了多久,傅宴初终于恢
傅宴初主动上前弹奏卡农,优美的音乐从指尖流出,令不少行人驻足观看。
就在傅宴初弹到尾声处,迟晚却从傅宴初的视线中消失。
傅宴初着急地四处寻觅,最终在草地对面的喷泉池找到了迟晚。
“傅宴初,没必要的,你知道我决定的事不可能改变。”
傅宴初掩饰下落寞,摇了摇头,真挚地开口,
“小晚,或许试一试总归不一样的,还有两天半的时间,我会竭尽全力的。”
迟晚没出声,沉默的态度表示了拒绝,也预示了接下来傅宴初的屡屡受挫。
送来的奇珍异宝尽数被迟晚退回,精心制作的餐食更是一口没动。
眼见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傅宴初策划了求婚,地址就在迟晚最爱的教堂中。
是夜,傅宴初捂着迟晚的眼睛带着她一路走到教堂中。
迟晚睁眼的一瞬,头顶的灯光亮起,向日葵搭建的舞台显得极为独特。
在傅宴初的引导下,迟晚一步步向他走来,最后停在舞台中央。
傅宴初单膝下跪,看向迟晚眼底的爱意快要溢出,
“如果可以,请给我一个机会,我想一辈子照顾你。”
大学时她和傅宴初合奏的那首钢琴曲随之播放,整个教堂与她曾经梦想的求婚地分毫不差。
“傅宴初,算算时间还有十分钟就到三天的日期了。”
“你做的很好,但我不需要。”
傅宴初连忙拉住迟晚,将她搂在怀里,语气有些哽咽,
“就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你走后我才发觉我早就爱上你了,就差那么一点…”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不需要!”
迟晚语气平淡地说出这句残忍的话,令傅宴初惊慌失措起来。
他发疯了般吻上迟晚,却被裴知野一拳揍倒在地。
“傅宴初,你算什么东西,晚晚明明不愿意,你竟然敢强迫她?”
还想再打,裴知野已经被迟晚拉住,迟晚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几秒很快移开。
傅宴初想起身,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迟晚被裴知野抱上车。
他伸出手想要拦,一遍遍地喊着迟晚的名字,汽车却越行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傅宴初终于恢复了力气,还没追几步就被人击中了后脑勺。
天旋地转之间,傅宴初听见了耳边人的议论声。
“谁让他胆子那么大敢强吻迟小姐,他是哪个总裁都没用,给我打!”
“留着一口气就行,打完咱们找裴总身边的管家领赏钱。”
粗粝的麻袋里傅宴初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泛着痛。
直到他奄奄一息时,绑着他的麻袋才被松开。
秘书找到傅宴初时,他满脸青肿,全身狼狈不堪,已然是吸气多呼气少的状态。
秘书连忙将人送到医院,等傅宴初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病床前,秘书一脸为难,最后下定决心般开口,
“傅总,夏小姐这段时间一直没死心,不仅在媒体上大肆宣传,而且她还怀孕了。”
“根据晒出的产检报告单来看,是两个月前。”
傅宴初胸腔剧烈起伏,几秒后恢复平静,勉强开口问了句公司情况。
“因为夏小姐的缘故,公司最近股票跌的厉害,董事会那边有点压不住了。”
傅宴初看着秘书面露难色的模样自然知道情况危急,无奈地深吸一口气。
“帮我订回去的机票,就今晚的吧。”
20
日落西山时,傅宴初在秘书的搀扶下来到裴知野的私宅。
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一次裴知野终于让他进到别墅里。
偌大的花园里满是成片的向日葵,花田中央摆放着画板和一副已经完工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