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有些始料未及。查房的医生见到傅宴初这副样子连忙斥责,“你这是做什么,你的腿难道不想要了吗?”“跟她相比,这条腿算什么。”傅宴初脱口而出的的话让医生没反应过来,被护士提醒时秘书已经推着傅宴初离开。一路上傅宴初不断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刚下车,傅宴初一眼就看见舞台中央的迟晚,一身抹胸婚纱的她显得分外妍丽。此时婚礼仪式正进行到交换戒指这一项,傅宴初忙喊了声,“等一下,我不同意。”24在
可跟在傅宴初身边的秘书却知道绝非这么简单。
尽管傅宴初表面上没有再关注迟晚和裴知野,但背地里却聘请了一批又一批私家侦探。
一周后的一日,傅宴初主动以自己访友的借口让秘书订飞往法国的机票。
而两天后正是迟晚和裴知野的婚礼。
一向服从命令的秘书主动开口劝傅宴初两句,傅宴初却是无动于衷。
眼见傅宴初登上飞机,秘书心急如焚,几番犹豫下拨通了迟晚的电话。
大洋彼岸的迟晚正跟裴知野商量着婚礼现场的酒杯款式,接通电话有些吃惊。
“迟晚,这两天你和裴总婚礼可能要多注意点。”
秘书又匆匆挂断,再拨打回去已经无人接听,让迟晚心里有些疑惑。
第二天上午裴知野上车去确认草地布置时,迟晚也主动上了车。
车辆一路行驶正常,迟晚的疑虑逐渐打消。
却没想到拐弯处一辆吉普径直冲了过来。
明亮的大灯下,傅宴初见到了后座上的迟晚,猛踩了刹车。
车子的巨大惯性使得傅宴初额头撞击到挡风玻璃上,整辆车随后侧翻。
意识涣散的最后时刻,傅宴初仿佛听到了迟晚的声音。
他眼皮越来越重,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傅宴初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他以旁观者的身份见证了他和迟晚相处的多年时光。
迟晚对他的付出他当作理所应当,而她的痛和泪他却视若无睹。
自责与愧疚的情绪使傅宴初的心反复起伏,最后彻底清醒过来。
秘书见傅宴初醒了忙要喊医生却被他拦下,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迟晚的安危。
“迟小姐没事,但傅总您的左腿截肢了,
昨夜迟小姐亲自帮您签的字,如果不截肢的话,您会有生命危险…”
傅宴初看着空荡荡的裤管,泪水滑落到床单,攥紧的拳头久久未松开。
“迟晚呢?她在哪,还有裴知野?”
“傅总,您忘了今天是他们的婚礼…”
秘书越说声音越小,看着傅宴初苍白的脸色开口劝解他安心养病。
霎那间,傅宴初撩开被子,大喊着要离开,让秘书有些始料未及。
查房的医生见到傅宴初这副样子连忙斥责,
“你这是做什么,你的腿难道不想要了吗?”
“跟她相比,这条腿算什么。”
傅宴初脱口而出的的话让医生没反应过来,被护士提醒时秘书已经推着傅宴初离开。
一路上傅宴初不断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刚下车,傅宴初一眼就看见舞台中央的迟晚,一身抹胸婚纱的她显得分外妍丽。
此时婚礼仪式正进行到交换戒指这一项,傅宴初忙喊了声,
“等一下,我不同意。”
24
在场不少人认出了傅宴初的身份,当即窃窃私语起来。
傅宴初丝毫不在意,转动着轮椅朝迟晚走去。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在二人身上,裴知野第一反应就是恼怒。
想让保镖将傅宴初赶走,却被迟晚拦下。
傅宴初目光炙热让迟晚压根无法忽视,却也摸不清傅宴初的想法。
在离迟晚还有一步的位置,傅宴初停下,解开胸口的衬衫。
靠近胸口的位置纹上了迟晚的名字和缩写,傅宴初挣扎着跪下。
“小晚,过去的一切是我做错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跟我走好不好。”
“我对你的爱不比他少,我会用我的余生偿还你。”
全场鸦雀无声,似乎都在期待着迟晚的反应,一句不可能让傅宴初眸光黯淡。
“傅宴初,晚晚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