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忍受着四面八方的议论与嘲笑声。迟晚的面容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放大,最后占据全部。全身的力气仿佛在逐渐被抽干,傅宴初最后无力地瘫倒在地。再睁开眼时傅宴初迷迷糊糊听到了加重的几个单词,连咳嗽几声才喘过气来。像是自虐一样,傅宴初捧着迟晚和裴知野的结婚视频反复观看。从早上八点到夜晚十一点,看了视频将近十遍。秘书不敢打断,只是将流食和温水放在桌上,准备离开时傅宴初喊住了他。“帮我做件事,裴知野绝对会答应的。
傅宴初的哭喊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迟晚的表情却始终不变。
“傅宴初,我早就说过了,我们早已两清,
如果说我有什么愿望的话,就是余生再也不会见到你。”
此话一出,音乐继续播放。
当着所有人的面,裴知野吻住迟晚,引得人群欢呼一片。
傅宴初被人遗忘在角落里,低垂着头忍受着四面八方的议论与嘲笑声。
迟晚的面容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放大,最后占据全部。
全身的力气仿佛在逐渐被抽干,傅宴初最后无力地瘫倒在地。
再睁开眼时傅宴初迷迷糊糊听到了加重的几个单词,连咳嗽几声才喘过气来。
像是自虐一样,傅宴初捧着迟晚和裴知野的结婚视频反复观看。
从早上八点到夜晚十一点,看了视频将近十遍。
秘书不敢打断,只是将流食和温水放在桌上,准备离开时傅宴初喊住了他。
“帮我做件事,裴知野绝对会答应的。”
后半夜,傅宴初一直在等秘书的消息,两个多小时后秘书发来了时间和地址。
两天后医院附近的咖啡厅内,傅宴初早已等候在此。
他不到十秒就要看一次手表,最终在离约定时间还有两分钟时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迟晚刚落座,看到桌子上的三分糖拿铁愣了下,这是她最爱的口味。
傅宴初抿唇一笑,自顾自地介绍着其他甜点却被迟晚打断。
“傅宴初,有什么想说的直接开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傅宴初笑得有些勉强,想起他以此生不会踏入法国为条件才换来能再见迟晚一面。
“对不起,这是我欠你的。”
“尽管你说过我们两不相欠了,可我知道你还怨我。”
“你错了,傅宴初,现在的你对于我来说就是陌生人,我自然不会怨你。”
迟晚的话让傅宴初顿时哑口无言,想要解释时迟晚已经准备离开。
刚走两步她似乎想到什么,主动提醒了一句,
“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想通,傅宴初,对你我都好。”
日落西山,迟晚的身影被拖拽得很长,二人的距离在逐渐变远到最后彻底分隔。
傅宴初那句我爱你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但就算说出也是无用。
迟晚的身边早已有了一个能日日说这句话的男人。
他羡慕也好,嫉妒也罢,那个人终究不会是他。
离开咖啡厅时,道路旁的梧桐叶随着飒飒的秋风吹起,变幻出诸多形状。
傅宴初恍然想起这是自己第二次奔赴法国,很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离开的前一夜,傅宴初守在裴宅一整夜,直到天亮时分才在秘书的催促下离开。
如果可以,他多想长留在此,可他不能。
这场名为爱的博弈中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但他心甘情愿,只因为对手是迟晚。
25
回国后,傅宴初的生活彻底回归平静。
即便他不主动去听,也能从圈子里其他人嘴里得知迟晚和裴知野的消息。
他们很是恩爱,恩爱到傅宴初连一丝机会都无。
婚后的第二年,迟晚怀孕了,八个多月后生下了可爱的女儿。
年复一年,傅宴初却始终都是孤家寡人一个。
身边好友轮番来劝,他却一句都没听进去,心里总在期待着那个不可能。
夏念笙自从被傅宴初扔进监狱后,身体每况愈下,最后已经要靠呼吸机过活。
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哀求着想要见傅宴初一眼,却被拒绝。
“既然活着都见不到,死后更没有必要见到。”
这也是傅宴初对夏念笙说的最后一句话。
阔别法国的第十个年头,一场行业峰会在法国举办。